可如今,争辩这些有何用?反倒显得她虚伪做作了!
周瑛娘用力摇着小扇,感觉要被气炸了。
当真是,升米恩,斗米仇!
合着给养出个白眼狼来了!
翠翠咬咬牙,见得谋算暴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只见她疯了似的,冲到庭院,不知从何处掏来三对桃人与茅马,往那空中一抛。
砰、砰、砰——
皆乘风化作吴商的模样,策马而立,三胞胎似的。
“瑛娘,卿忘我乎?”
“瑛娘,卿忘我乎?”
“瑛娘,卿忘我乎?”
庭院中,顿时传来叠声呼唤。
简直跟开了扩音器似的,还是循环播放的那种!
孟姚无语了下:“……”
这就扰民了啊!
她缓缓抽出雷击剑。
一剑劈三。
趁着这会功夫,翠翠搀着郑三郎,就要逃跑。
谁知孟姚动作太快,愣是没给她机会,顺手敲晕了她,防着她再搞出三胞胎来。
一切都结束得太快了。
周瑛娘还在愣神中,便见孟姚又提溜了郑三郎出来。
恩怨纠葛都听得差不多了,孟姚抓住了重点,她严肃问道:“你说的那位买主,长什么模样?还有
,此类桃人茅马,还剩多少?都存于何处?”
“你若再敢耍滑头,可就不止是生受火灼之刑那么痛快了,我这儿多得是法子,慢慢来炮制着你。你要试试吗,看看手段比不比得那位买主狠?”
火灼之刑还痛快?那不痛快的法子,得是有多狠呐?!
郑三郎光是想想,都觉得骨头缝里要冒出灼烧难受之感,他打了个寒噤:“大侠,祖宗,我老实,我都交待,绝不耍滑头!”
可当他认真回想起买主模样时,郑三郎发现,他竟然只觉对方面容模糊,完全不记得五官长相,这下他当真是慌了。
“长相、长相,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哦哦,对,买主穿着黑袍!会一些很奇怪的法术!能一个响指,就让人疼得在地上打滚。那些桃人与茅马,就是他交给我的!”
“剩下的桃人茅马,都藏在了翠翠那里,我为了方便,都交给她保管了。”
“我说真的,我对天发誓,这回我真没撒谎。”
孟姚提取着关键词。
黑袍,面容模糊,记忆疑似不清,应该是受到了某些邪法的影响。
难道是这些年师父一直在追查的黑袍组织?
孟姚没说信或不信,只是继续问:“对方还在连江县吗?”
郑三郎摇摇头:“这我不知道。”
“对方交给我一堆桃人茅马后,就消失了。”
孟姚有些失望。
黑袍者,行踪不定,看来是不能确定了。
挤榨完郑三郎最后的情报价值后,孟姚
对他没甚兴趣了,便问周瑛娘:“这位郑郎怎么处置?”
周瑛娘看了看昏倒在地的翠翠,再看了眼巴巴望着她的郑三郎,想到二人联合起来演她,到底是不能原谅!
她扶着茶案,当真是有些心灰意懒:“绑起来,明日报官!”
郑三郎闻言,还想再挣扎一下。
孟姚眼疾手快,当即就劈晕了他。
如此,郑三郎同翠翠,都瘫倒在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