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无痕沉浸在游戏的世界中,疲惫不堪的他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悄然转动,他的意识如电影画面般穿越了无数个位面,最终被困在一面神秘的玄镜。
每当日月光华洒在玄镜上时,都会被其吸收并转化为一种奇特的能量。
尘无痕凭借着这股能量,日复一日地修炼着吞天长生诀。
经过百年的岁月积累,他的精神力变得无比强大,如今终于能够动用一些法力,其灵识也足以覆盖整个炎家堡。
在这段时间里,尘无痕时刻关注着炎家堡的一举一动。
在这个异界人治法则生存下,武力权力之下,人都是跪着生活的。
炎啸有两个儿子。
大儿子炎天生一脉,共有三个儿子,老大炎梵云、老二炎梵空、老三炎梵风。
二儿子炎天方一脉,两个儿子,老四炎梵心、老五炎梵净。
他深知,一直被困在玄镜中并非长久之计,必须借助炎族的力量才能脱困。
于是,他开始盘算着一个计划,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展示自已的灵威,让炎族人认识到他的存在。
炎家堡,这座承载着千年历史的古堡,静静地矗立在沙岭镇的土地上。它宛如一位守望者,见证了岁月的流转,也见证着炎族的兴衰。
炎家堡规模宏大,一眼望去,堡内大院房屋连成一片,足足有几十间之多。这些房屋错落有致,布局严谨,彰显出炎族曾经的繁荣与昌盛。堡内有良田千顷,产业众多,是这一方当之无愧的大户人家。
在炎家堡的后山,有一处庄严的所在,那便是炎族的祠堂。祠堂周边,练武场和议事厅依次排列,这里是炎氐族人的圣地,只有他们才能踏入这片神秘的领域。
祠堂内横梁和墙壁上,雕刻着各种神兽图案栩栩如生。供奉着炎族的镇族圣器——玄镜。这面玄镜古朴而神秘,镜边周围刻写着一些奇异的字符,镜面却布满了裂痕,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此刻,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站在祠堂里,他就是炎族的老族长炎啸。炎啸望着圣器玄镜,眼中满是感慨。
他喃喃自语道:“我族等了千百年了,玄镜还是没显灵过。老祖宗啊,我族现在人丁单薄,都沦落为凡人了,但我们一直谨遵祖训,虔诚地供奉着玄镜。”
炎啸的目光停留在玄镜上,久久不愿离去。那面古朴的铜镜,在他的眼中仿佛是一部厚重的历史书卷,记载着炎族的辉煌与荣耀。他的思绪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遥远的过去,那时的炎族人才辈出,威震一方。
然而,如今的炎族已经逐渐没落,沦为了平凡的百姓。几百年了族里没有出现过有灵根之人,炎啸心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奈,但他知道,传承不能断,希望不能灭。
在沙岭镇的牌坊之外,竟有上百人拥堵于此,吵吵嚷嚷,喧嚣之声不绝于耳。
一旦遭遇这般闹事之情形,沙岭镇的炎家堡、方家堡以及谢家堡的主事之人皆迅速赶赴现场。
只见炎家堡的炎天生率领着一众家丁匆匆赶来,而其余两堡的方凌与谢锋亦是各自带着家丁火速抵达。
“炎兄,这究竟是发生何事了?”方凌与谢锋齐声问道。
“我也是刚至此地,乃是我族中的管事通知我前来,问问他便可知晓具体情况。”炎天生回应道。
此时,一道身影望见炎天生后,赶忙匆匆走来,那是一个已过中年的汉子,急切地说道:“大东家,您总算来了呀,您再不来,可就真的压制不住了,他们非要强行闯进镇子里面来。”
“福叔,当下究竟是何种状况,你倒是详细说来。”方凌与谢锋亦是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钱福徐徐道来:“这些人皆是一些流离失所的难民,逃难至此。
听这些难民所言,前段时间他们村里忽有一些仙人降临,那些仙人能够飞天遁地,似在找寻着什么东西,而后竟引发仙人们相互争斗。
一番激战过后,整个村子被夷为平地,诸多村民不幸丧生,而那些原本的良田也在打斗中被炸得处处皆是深坑,已然无法再进行耕种,他们便只能一路逃离至此。”
此类事情其实时有发生,炎天生心中暗忖,往昔他们三堡亦曾收留过不少难民。
现今这世道,四处皆不太平,烽火连天,诸国之间亦时常爆发战争,导致有众多平民百姓逃难而出。
而这些仙人在最近几年亦是屡屡现身,更是将这凡人世俗搅得不得安宁,在凡人眼中,他们皆是高高在上的仙人,令人心生畏惧,只因人家挥手之间便能让凡人灰飞烟灭,消散于天地之间。
我们这三堡啊,着实有着数量不少的荒地闲置着。依我之见,我们三方不妨各自收留一部分这些难民。
听钱福所言,此地共有三伙难民呢,若我们将这三伙人予以拆散,而后分别进行收留,如此一来,在管理上必然会更为便捷。况且,我们亦正缺少长工,这般做法于我们而言亦是益处多多呀。
我们完全可以在初始的三年里,免除他们的田租,待三年过后,再依据收成的优劣情况来酌情收取一定量的田租。
并且呢,他们还能够前往我们其他的产业去充当短工,方兄、谢兄,你们二位觉得我这提议是否可行呢?
“那就如此定下来吧。”
接着,他们三人一同朝着牌坊的方向迈步走去。
只见钱福快步走上前去,面向那些正在喧闹的难民,高声喊道:“这便是我的东家,他已然答应收留诸位,此刻他有话要对大家讲,大家可要仔细聆听呀。”
炎天生轻轻压了压手势,下面那约莫一百来号的难民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他缓缓开口道:“我们三堡愿意对各位予以收留,稍等片刻,管事们自会为你们妥善安排临时的居住之所。我们这里也是有着相应规矩的,管事自会与你们详尽阐释,到时候,若是想要留下来的,便安心留下即可。”
“钱福,这些事情就交给你妥善处理了,我这边还有事务需要忙碌。”
“大东家慢走呀。”
随后,方凌说道:“我们随顺着炎家的意思就行,要是有困难才能指望他们帮忙。
炎家族人那个都不是吃素的,这沙岭镇迟早是炎家的,谢锋也随和道:“也帮我们两家解过几次围,不是看在炎家份上,石羊镇早就对我们产业抢夺了。
然后他们两人也都各自安排了管事前来接手相关的事宜。
在那晨曦初绽的清晨,炎族祠堂之外那宽阔的练武场上,年过四旬、身姿挺拔的炎天方稳稳地站立于练武台之上。
台下,则有五个精神抖擞的小伙并排而立,年龄最大者已然年届十八,而最小的也已有十三岁之龄。
他们呈一字整齐排开,正聚精会神地演练着那传承已久的炎家拳。每一招每一式,都饱含着力量与专注,拳风呼呼,搅动着清晨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