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解室门被人再外面砸的砰砰响,紧接着一声声怒吼。
“开门,给老子开门。”
“在里面干什么呢。”
“快点开门,赵老大来了。”
堵在门口的后生看向自家长辈,得到允许后打开门。
哗啦!
一群怒气冲冲的村民冲进调解室,都是赵村长的家人和赵姓人。
这些人进房间,眼睛喷火,拳头攥紧,恶狠狠的盯着所有人。
毕竟,十里铺村这届是赵家人当村长,赵前进上任没多久就出事,很多隐形便利还没享受到,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看到躺在桌上,浑身扎满细针赵村长,冲进来的赵家人个個怒火冲天。
“说,谁干的?”一名三十多岁方脸男人厉声问道。
两家村民愣住片刻,齐刷刷指向李红兵。
“是他。”
“他扎的针。”
“赵老大,不关我们的事。”
“是啊,是啊,我们没拦住。”
“你看,扎这么多针,谁受得了。”
崔姐又气又急,扶着赵村长身体,望向方脸男人,“赵建,跟红兵没有关系,我们进来赵叔就晕倒了,还是红兵给赵叔扎针,要不就瘫痪了。”
红兵?
方脸男人直勾勾盯着李红兵的面容,不惊不喜问道。
“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红兵笑眯眯,“回来半个月。”
“我爹没事吧?”
“等会就醒了,赵叔腰椎有问题,幸亏我在场。”
“谢谢。”
方脸男人扭头看向两家村民,“你们两家的破事闹了十几年,我爹本来不想管,可抹不开面子。现在出事就让别人背黑锅,当我是瞎子,黑娃。”
人群走出一个黑壮后生,闷声闷气,“哥。”
“去,带人把他们两家的地都平掉。争田边,以后谁都不用争。”
“哦。”
黑壮后生转身挤出调解室,而那两家人已没了吵架时的胆气,瘪瘪的站在一旁,屁都不敢放一下。
就在这时。
桌上躺着的赵村长重重出口气,醒过来,睁眼看着屋里众生相。
刚刚生的事,虽然自己昏迷,但调解室里说话全都听的清清楚楚。
“爹,你醒了!”方脸男人几步走上前,关切问道。
赵前进没有搭理儿子,反而表情复杂的看向李红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