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间纯露出坚强的微笑重新戴上面具,从今天开始面具就是他的本体,谁也别想把它摘下来。
兢兢业业的打铁人听见动静回头看他,见小信徒又戴上了那个丑不拉几的面具嫌弃道“这么喜欢”
“嗯”野间纯很是坚定,为了避免在海里翻船,从此以后面具是他、他是面具,谁动他面具他跟谁急。
中原中也锋利的眉微挑,想到什么又咽下了让他摘下面具的话。
戴上也好,应该能避开一堆奇奇怪怪的人,譬如昨天那个羊组织的老大、又譬如今天那个更碍眼的白毛。
跟他回家
想起之前白毛说的话,中原中也一咬牙手上跟着重了几分,修到大半的门又凹下去一块。
最好没有下次不然一定把他脑袋踢掉扔到烂泥里看看能不能长出什么杂草移到他坟堆上
回到五条家的某人“啊湫”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痒的鼻尖,听见身前人轻笑道“被人骂了吧”
“好过分。”五条悟露出委屈到让人甜腻起鸡皮疙瘩的表情,没大没小地靠近黑青年,一条胳膊搭在身边人肩膀上,抱怨,“这种时候老师应该关心一下会不会是感冒之类的吧。”
黑青年当做没听见,一只手劈向白毛弟子的腰侧迫使他离开,另一只手专心吃眼前的甜点,未了抹去嘴角的残渣,慢条斯理道“你绑了人家小孩,人家不跟你急才怪。”
“可是真的很有趣啊,老师难道不感兴趣吗同样的绿眼睛、同样无法被六眼看透”五条悟说着说着声音逐渐轻下来,像是在喃喃自语,眼中的兴奋和趣味越浓厚。
“说不定是老师流落在外面的兄弟哦”
“巧合而已,好了,呆得够久了吧,你该走了。”黑青年把空盒子交给他,“顺便把垃圾带走。”
“真过分啊。”五条悟被自家老师赶出门外无奈地耸肩,“都不夸奖一下弟子带的伴手礼吗”
“不是已经谢过了”黑青年微笑,哐一下无情关上房门。
“老师。”五条悟站在外面隔着房门突然开口,“您最近好像很累啊。”
“大概是为你操碎了心吧。”
“那我可要乖一点了吗”五条悟声音轻道无人能听见。
房中,黑青年听见脚步声远去松了口气,他这个弟子真是敏锐得过分啊。
嘴角有一缕血丝留下,青年不在乎地随手抹去。
晚上,野间纯睡在里侧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门,声音顺着风从大门没修好的缝隙传进来,他努力挪动了几下,把自己塞进更深处,整张脸几乎全部埋在被子里面。
瓮声瓮气地开口“中也,漏风,去开门。”
“”中原中也不爽地披上衣服,拉开一条门缝闪身出去快合上门。
外面空无一人,凉凉的夜风卷着落叶像是在嘲笑他,怒火瞬间高涨,他想也没想提腿、回踹,等大门哐当落地的声音响起他才意识到什么,面色更加阴沉。
a的又要打铁了
等看见那个蹲在床头、脑袋几乎贴上他小信徒脸的不正经神明,他更气了。
“哟晚上好呀。”夜斗笑眯眯地抬头打招呼,视线扫过地上变形的门,还有中原中也堪比锅底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
他讪笑一声,是错觉吧,怎么感觉橘少年的样子看起来像极了要把他按头打一顿,夜斗连忙道“喂喂你不是在找我么”
“呵。”中原中也溢出一声轻飘飘的嘲笑,揣在上衣兜兜里的双拳捏得咔吧咔吧作响。
野间纯一点也不想两只拆家猫猫再次打起来,于是勉为其难地伸出手揪了揪夜斗的袖子,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又指了指地上惨兮兮的门。
“要赔钱的,夜斗。”
某个自己都穷到快要吃土的神明“哈”
中原中也闻言停下,视线扫过已经难以看出原形、二次壮烈牺牲的大门,挑眉肯定了自家小信徒,一锤定音“赔”
夜斗
讲道理这是你自己踹坏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后台崩了,暗杀名单明天一起放叭
么么,,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