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玖轩绕过北月挽歌,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北月挽歌暗暗气恼。
“北月小姐,你能解释一下吗?”叶玖轩笑着问道。
北月安妮从小和叶玖轩玩到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两人从小就喜爱玩闹,就连北月安妮的功夫,都是叶玖轩教的。
“不解释,我不知道。”北月安妮现在可没工夫和他斗嘴。
何嫣梦见缝插针:“安妮,你要是有喜欢的人就早和我说啊,也不用偷偷弄进院儿里啊……”
北月靖更是气急:“北月安妮!你还未及笄就敢这么做,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北月安妮眼神麻木,看着北月靖:“我说了,我不知道!”
北月靖刚要说什么,就被凌云卿打断了。
“等一下,这个玉簪的款式是琉璃阁新出的吧?”凌云卿走过去,拿起簪子,“琉璃阁是我的产业。”
房间内的几个人均诧异的看着凌云卿,琉璃阁竟然是她的?那可是京城最大的珠宝商啊!
“不过……这个款式只出一种,是用来竞拍的,肖铭,这一款是被谁拍走来着?”凌云卿回头看着肖铭。
“朱家大公子,朱洪韫。”肖铭回答。
“哦——不过为什么我听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呢?”凌云卿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对了,相爷,朱洪韫不是您的女婿吗?”
北月安妮也不解的看着她,北月靖则是瞬间炸锅:“什么女婿!他朱家配我们相府吗?而且那朱洪韫臭名昭着,小门小户都不会把女儿嫁过去,我怎么会让女儿嫁过去!”
叶玖轩疑惑道:“是吗?可前几日朱洪韫自己说的,说要与相府结亲,相府都收了礼了。”
何嫣梦听完这句话差点儿没瘫在地上。
“不可能!老夫前几日一直在灾区,昨日才回京,怎么可能收他的礼?”北月靖坚定的说道。
叶玖轩站到北月安妮的前面,直视北月靖:“那收礼的就另有其人了。”
北月靖的目光瞬间落到何嫣梦身上,看着她惨白的脸,也知道答案了,吼道:“何嫣梦!是你?”
何嫣梦吓得半天没缓过神来,一回神就死死抓住他的衣袍:“相爷,相爷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是朱洪韫想来求娶安妮,顺便带来的一些礼品,这种情况下,无论来的是谁,这礼是一定要收的,不过妾从来没有答应过他要把安妮嫁过去啊!”
北月靖想了想,也是,第一次来是想下聘的,怎么能不拿东西过来,但这和聘礼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那就奇怪了啊,为什么这朱公子的玉簪会在北月小姐的院落处呢?听闻那天朱公子就是被打出来的人之一啊。”叶玖轩轻声说道。
北月靖又瞬间炸锅:“你竟然放外男进入后宅!还不止一次,何嫣梦,你是何居心!”
“妾,妾是稍不留神……啊!”
北月靖一脚踹在何嫣梦的心窝子处,疼得她半天喘不过来气。
北月挽歌跪下来帮她顺气,哭着说道:“父亲,母亲也不是有意的啊,妹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日后加强防范就是了,您别这样啊!”
叶玖轩一改之前的痞气,清冷的说道:“不是有意的?再一再二后怎能再三再四?据我所知,这一段时间,北月小姐打出来的外男不下五个,而且,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负的起责吗?”
凌云卿也气势汹汹:“现在只是心窝子的一脚就受不了了,如果安妮被你们毁了一辈子,她该如何?上吊?自刎?还是抑郁而终?”
北月靖怒火中烧,直接将何嫣梦拉出去打了三十大板,那板子可不是一般的板子,是带倒刺的,这下,她肯定半条命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