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的番子齐刷刷转身,拔出刀剑怒目而视。
双方剑拔弩张,场面再次紧张起来。
锦衣卫再次和东厂杠上了!
众人看着威严整齐,飞鱼舞动的锦衣卫,再看一眼穿的黑衣、系小绦跟黑无常一般东厂番子。瞬间差距感就来了!
(锦衣卫前身是皇帝的近身侍卫,给皇帝打伞,驾车,开路等等活计,代表的可是皇帝的排面,自然衣着越华丽越好。)
为的副千户不是别人,正是那三个过河卒之一的时迁。
今天安定门大街本是东厂负责的,但是他听说有人在刁难锦衣卫瞬间火气就上来了。
什么玩意!窝里往死斗都可以,但是你外人不能插手,谁来他削谁!尤其是两厂的小狗,他最讨厌了!天天狗仗人势到处乱咬人。让人不安生!
两个锦衣校尉直接撞开堵路的东厂小狗。。。
时迁笑嘻嘻地走过来,“王兄,好久不见。”
王九麟,他可是认识的,虽然最近风头都被王九麟抢去了,但是时迁本来就不是在乎名声的人。再说了,在外人面前,自然要帮自家兄弟了。
“好久不见。”王九麟手腕一抖收剑归鞘,冲着来人微微一笑。
寒暄过后,时迁望向面色难看的焦黄中,明知故问道:
“哈哈,焦大少。你怎这般狼狈啊?”
“我倒想问问你们锦衣卫了,是不是仗着圣眷就目中无人,肆无忌惮了。”
“呵呵,此话怎讲?”时迁皮笑肉不笑。
焦黄中将刚才之事又讲述了一遍,时迁点了下头。忽地,扭过头望向王九麟,
“王兄,你怎么说?”
王九麟找到一张还完好的椅子独自坐下,给自己酌了一杯灌下方才慢悠悠道:
“别问我啊,我刚来就有人砍我喽,没办法只能打死对方了。”
“这样啊!这事很难办哎。焦大少你说呢?”时迁挑着眉毛,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焦黄中的脸快气绿了,果然锦衣卫都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尔。他堂堂京城第一公子哥今天算是受到平生为数不多的奇耻大辱。
“好好好!你们很好!”焦黄中咬牙切齿道。
“谢忆田,我要他们死!”
“焦爷,这。。。”谢忆田一时间有些踌躇不动,对面是两个从五品的副千户,其中一个还是打残裴擒的狠人王九麟,上去肯定是送菜!
“废物!”焦黄中大骂一声,竟然猛地拔出谢忆田的腰刀就朝着时迁砍去。
谢忆田一瞬间竟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焦黄中砍去。在心中大叫一声不妙,这个小祖宗要是蹭破点皮,自己这官帽可就不保了。
王九麟自然不会惯着熊孩子,手腕一甩,酒盏“嗖”的一声摔飞出去。
醇厚的酒水从酒盏中洒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银线,朝着焦黄中激射而去。
时迁之感觉耳边一道劲风刮过,然后就是杯盏破裂的声音!
他惊讶的看着酒盏砸在焦黄中额头上,瞬间冒出一个红肿的大包来。他眼皮跳了一下,这王九麟够狠!胆子够大!连焦大学士的儿子都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