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鹅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她是鹅吗?
可她好像也没有哪里长得像鹅啊?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
姜安宁搁下罐子,更奇怪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她很少会去踏足村东树林那边,想来真的不是她存放在这里的。
那又会是谁放的?
这人又是什么时候,偷偷进了她家的?
会是盯梢她的那些人吗?
可是也不对,那些人都是江巍的派来的。
如果是他们放的,江巍又何故要鬼鬼祟祟的偷偷把东西卷走?
还是说,盯梢她的,不止江巍一伙人?!
姜安宁有些被自己的这个大胆猜想给吓到了。
她实在也是想不明白,她究竟是犯了什么天条,倒值得这么多人盯着她。
可笑她前世竟然以为自己日子过得安逸,无拘无束没有烦恼……实际,似乎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了。
但她不过就是一介村野农女,究竟有什么值得他们煞费苦心,盯上她一举一动的?
图财?
她也没有几个钱财值得人如此煞费苦心吧?
左不过就只是比村里大多数人家,过得稍稍好上一些罢了。
又不是什么万贯家财,哪里值得如此惦记。
图色?
姜安宁摸了摸自己这张脸,好像也没有多绝色倾城,充其量也就是勉强一看罢了。
要说美而媚,娇而妖,一颦一笑间便足以惹人怜爱,她觉得,怎么也得是晚娘那样的女子吧?
好看,又娇媚……她,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吧?
前世,赵海就常常说她身段不够妖娆,模样不够俊俏,人也死板不知变通,在床上就像是一具木头似的,连反应都不知道有,无趣的紧。
姜安宁不大自信的想,她应该的确没有什么值得大费周章惦记的地方吧?
江巍倒是说,看上了她这张脸,所以心甚悦之。
可……那人一看就不是个正经,定然是别有目的,另藏居心。
他说出来的话,九成都是不可信的。
唯一能信的,恐怕只有他那份势在必得了。
江巍看起来,确实很像得到她。
只不过得到以后,想要对她做什么,就很难说了。
总之,那人准是没安好心就对了!
暂时琢磨不出这里多出来的瓶瓶罐罐,究竟是从何而来。
眼前的文字,也并没有再给她提供出任何新线索。
姜安宁将罐子重新盖好,放回原位。
手指无意间划过柜子里的隔板,蹭上了厚厚的一层灰。
她略感诧异的挑了挑眉,又在罐子附近擦拭了一圈。
看着指尖儿上沾着的黑泥灰,她更加意外了。
这么厚的一层积灰,只怕没有个三五年时间,是达不到的。
三五年前……
她也才刚刚解决了生计的问题,勉勉强强吃饱饭,后来才渐渐地,有了足够剩余的银钱,索性就在父母原先留下的宅基地上,重新修缮了下。
如此说来,这瓶瓶罐罐,岂非很可能是她这房子重新修缮好没多久,就被放进来了?
姜安宁有些头痛的拧起眉心。
她是真的对此毫无印象了……
搁下疑惑,在听见方婶子喊她时,匆忙应了一声,重新关好柜子,推门出去。
“安宁!快来!”
方婶子的声音渐渐近了过来,姜安宁关好了侧屋的门,拾掇拾掇表情,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