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乘抱着酥酥亲了好一会,最后恋恋不舍放下。
“酥酥,你想比我厉害吗?”
酥酥不明白妈妈的话。
于是凤乘换拿出手机,调出自己的采访视频,她观察女儿的表情,果然她很兴奋。
“妈妈你好厉害。”
“那你想成我这样的人吗?”
“想。”
凤乘欣慰笑着,又有点难过,“我会尽全力,扶你上青云。”
这时候的酥酥,包括苏晨煦都不知道这句话的分量,以为只是简单的说说而已。
不到一个月,酥酥获得了国际大赛少儿组铜奖事迹传入国内,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报道。
一个有点影响力媒体抨击凤乘,明里暗里说有钱人就是爱把孩子送出国,造成国内人才流失。
有了大媒体风向,各种小媒体也大致是这个调调。
这股风很快蔓延到凤乘的人际圈里。
可味道就变了。
当一件事离你遥不可及,你当乐子也行,当社会典型现象也行。可生在触手可及的身边人上,情绪被放大千倍万倍,成了羡慕,嫉妒,冷眼旁观或者……刮目相看。
一年后,酥酥获得国际数学大赛少儿组金奖。
舆论从批评她送孩子出国,转变成了为华人争光,并明里暗里让她把孩子弄回来。
凤乘坐在新办公室。
前一个礼拜,凤乘从小公寓迁出来,把公司搬进了正正经经的写字楼。
她刷着各种自媒体,这些媒体为了流量,一边夸她新公司红火,一边带出她以前的黑历史,最后总要附上酥酥的获奖照片。
她望着大厦外的风景,夏日天还没黑,月亮就以白牙的形式出现在天边。她想苏晨煦那边的月亮已经到了正当空了吧。
还好,他们看到的月亮是同一轮。
又过了一个春夏,当凤乘再次看到蔚蓝天空的白月牙时,苏晨煦带着酥酥回来了。
在蓉城机场,一个穿着短袖牛仔裤的男青年,牵着一个扎双马尾的小女孩,两人的容貌引来了不少路人驻足观望。
酥酥长的很快,七岁的身高就到了苏晨煦的腰,脸蛋愈像母亲,幼儿那点苏晨煦的影子一丢没剩。
苏晨煦爱极酥酥的样子,觉得那那都很完美,尤其是那股复刻凤乘的风姿。
“阿煦,你头长了,要不找家理店剪剪?”
“不剪。”苏晨煦说着,对着对面咖啡店的玻璃门,整理下刘海。
酥酥歪嘴一笑,不就是留了个新型给妈妈看。
她长大了些,也懂了阿煦和妈妈之间的腻歪。
苏晨煦沉浸自己美貌,忽有人从后面抱住他,那人带着兜帽,把脸捂得严严实实。
“打劫。”
“劫色还劫财?”
后面的人松开手,把兜帽脱下,“都不配合一下。”
“妈妈,你说劫色,阿煦会很开心。无趣的是你哦。”
凤乘给酥酥后脑勺一巴掌。
三人你一嘴我一嘴,到了扶琴书院。
刚开门的那一刻,苏晨煦红了眼圈。
当年他和酥酥是那么屈辱地离开这里,现在酥酥算是争了一口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