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险境,优先保卫自己的安全,他们没错。
他们只是——没有那么无私而已。
男人忽然垂眸不说话了。
许简一看准时机。
快地将手中的酒瓶换到另一只手,然后右手抓住男人持枪的手用力一折。
将枪从男人的手里震落,她反手就是一瓶子砸向男人的脑袋。
男人被砸得脑子昏,身体踉跄了两下。
都还没缓过神来,身体就忽然腾空,跟着,就被狠狠地摔趴在地上。
地砖坚硬,男人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砖上。
刚被坚硬的洋酒瓶砸头,本就昏的脑子被这么一摔,男人的眼前直接一片昏黑,好一下子都没能缓过神来。
不给男人反扑的机会。
就着摔他的姿势,许简一迅地将男人的身体翻转过来。
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膝盖抵住男人的后背,死死地压制在地上。
许简一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铐,直接对着男人的双手咔嚓一下,给他铐上了。
将男人的双手给铐上。
她就在男人的身上摸索。
将他身上随身携带的炸弹给拆下来后,许简一按住胸前的胸牌(通讯器),
“人已经制服,你现在立刻派人进来将人带走。”
“人已经制服?”
正在安排下属疏散人群的警方负责人听了许简一的话,一脸震撼。
他不敢置信地重复她的话,“你把人制服了?”
“嗯。”
警方负责人,“……”
他跟天狼说,只让北极熊帮忙当个内应时,天狼说他狗眼看人低,说什么他徒弟不仅射击能力强,近战能力也是一绝。
说他只是让北极熊当个探炸弹的内应是小瞧了他徒弟,还说什么不过是对付一个犯罪分子,对他徒弟来说,只是小意思。
他当时以为那是师傅对徒弟疼之入骨的喜爱,有夸大的嫌疑。
如今见许简一这么随意的口吻说人已经制服了时,警方负责人有被震撼到。
是他小看那个组织出来的人了。
也是。
能被选进那个组织,又能差到哪儿去呢。
到底是他见对方是个女人,便下意识轻视了。
这点,他得反思啊。
——
目睹许简一从弱鸡秒变王者的汪思琪目瞪口呆地看着许简一和地上被许简一踩着控制在地面上防止反扑的犯罪分子,喃喃问道,“简一,你是警察吗?”
“不是。”
许简一惜字如金的回答。
“那你……”
“这个我没法跟你解释。”
许简一在组织的身份,是秘密。
一般情况下,是不对外公开的。
汪思琪见此,也不再多问,“我明白了。”
地上的男人终于缓过了神来,意识到自己被许简一给阴了,气得不行。
他剧烈的挣扎,脸上爬满了青筋。
他气咧咧地骂道,“你个贱人,亏我刚刚还想放过你。”
“兵不厌诈,何况我刚刚所言并无虚假,落的泪也不假。我确实为你妻子的遭遇感到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