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挺身,把自己的阳器滑入身下女人的甬道,“纯粹是我想跟你这样做而已。”
男人一俯头,以舌头顶开女人的牙关,不想让她压抑着自己的娇喘,这边下体也开始快速地肏干起了女人的小穴。
“啊——唔——”女人再也压抑不住地喘吟起。
昨晚才被开苞的小穴格外的敏感,紧致湿热,软腻肥沃,肉棒一插进去,那柔软包裹住的感觉,让齐三公子的男人的天性也被激起了,发了狠地抽插起身下的女人,淫液应肉棍的邀约泌出,两性器相交处,不断响起粘腻的水声,伴着女人的娇吟,交织成一地的绮丽。
硬烫的肉棍持续操着新穴,翘起的龟头不断刮蹭过想重新聚拢起的穴肉,激得淫水持续输出,不断地快感持续冲击着玉湖,娇喘淫叫到最后,她也只能抽泣呜咽着承受着男人的狂猛进出。纤弱的身体被顶得摇颤不止,她感觉她被套在一个粗大的鸡巴上,动弹不了。
齐天磊也注意到他小妻子的情况了,但他停不下来,说得不好声一点,就是身下这娇躯太娇太软太好肏,让人操干得太爽了,会让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粗蛮狂操下去。
终于在一次穴肉被撑到极致时,滚热粘稠的液体喷射了进去,子宫再次被灌满浓精,小腹微轰起,这内射又烫得她浑身抽搐,呜咽不已。
发,汗湿地贴在玉湖两颊,迷蒙的双眼,眼角挂泪,样子是我见犹怜的动人,可齐天磊没过多心思去看,因为他下面才刚射完,就又开始要硬起来,想继续操这女人了,这是始早要死在她身上的节奏呀。
他也不含糊,直接环住她腰肢地把她转过了身,让她下半身在桌边自然垂下。
玉湖已没多少精神能打起来,只能懵懂地顺着齐天磊的力道,任由他摆弄着她的身体,只在不知不觉间,才发现自己被摆弄成趴在桌上,撅起了屁股,小穴正面对着身后的男人,她才如梦初醒般想抗拒这姿势,毕竟,这姿势太羞耻了。
而齐天磊正正轻按压着她的身躯,让她动不了。细细欣赏起他的杰作,只见小穴红肿,媚肉外翻,淫泆的白沫沾挂在燕草上,小穴有点承受不住,正一翕一张地呼吸着,同时流淌着新鲜的晶莹的淫水混合着些许白浊的精液。
男人低下头,平视着那无比喜爱的穴道,软烂润湿,一手指伸进去左右勾刮了下,甬道立马滚滚涌出更多清澈晶莹的淫水。
“怎么操干了你那么久,还是那么敏感多水呀。”齐三公子对这表示,十分满意。
玉湖只觉得下体又被男人弄得搔痒湿润了起来,感觉淫吟又要冲口而出,不过她很快就感到,身后的男人,手又掐住她的腰肢,下半身被顶开,一沾满粘腻液体的性器从后正抵住她的小穴口。
“啊———”一声招呼也没打,男人的鸡巴就直直地捅了进去,上半身不自觉地绷直,承受起新一轮的肏插,身体又被抽得一耸一耸地,乳房跟着身体的律动,不停地晃动着,与书桌不停摩擦着,很快胸前,一片红肿,乳头胀大。
玉湖只好双手护着自己的乳房,同时帮自己反复掐拧搓揉起乳峰来,让自己得到更多的爽感。
下半身的肏插继续着,快猛进行着,两瓣饱满臀肉被男人狠狠抓着,按捏着,成了他的用来受力的两抓手,以助他身体更好地做挺进抽出动作,很快桃瓣上布满点点条条红紫指痕,而男人的操插也越来越猛,直至粗壮肉棍再次顶进了宫口,向娇嫩的宫房里射入更多的粘腻精液,玉湖已没多少力气,只能虚弱地挣动两下,哽咽泣哭着。
玉湖觉得这日似乎特别的漫长,因为男人的精力像是无止竭地,她不断地被掰开双腿,掐住腰肢,哭吟地去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浓精射入,小腹被撑得浑圆,小穴口因被长时间被持续操插,都成一小圆孔,一时半会都合不上地不断流着水,耻部被欺凌到近乎麻痹,腿无力地垂颤着。
齐三公子也知这次自己纵欲过度了,只好拿来药膏亲自给玉湖的下体涂上,顿时玉湖觉得下面,冰冰凉凉的。同时齐天磊帮她按摩着这被他蹂躏过的身体
在院楼下一直守着的小喜和其它婢女们也觉得奇怪,今天的主人们是不用吃饭的,已经进去大半天,从早上进院楼后,现在都快天黑了,还不出来?
晚上新婚床上
齐三公子从后抱着自己的新婚夫人,手像在白天,轻轻地按揉着小娇妻的下体。
吓得玉湖身体一激抖,正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头埋在她脖颈间缓缓地笑说,“放心,我不是要插进去,我再进去,你这里就真的要坏掉了。”
至此玉湖才重新放松了身体,准备入睡,从昨天晚到今天白天一整天,都被这男人按着操插进自己的身体,虽然自己也很快乐,但实在是太累太累人了。
在玉湖意识朦胧间,只听齐三公子问了句,“对了,我想给岳父写封信,所以他是叫什么名字的?”
“他好像,是叫杜只羊?嗯,好像是,叫这名字。”抵挡不住困意的玉湖还是很快就进入香甜的梦乡。
而身后的齐天磊却久久不能入睡,因为他开始怀疑,他怀中人是谁了?
传闻杨州杜冰雁,杨州两大美人之一。虽生于一商贾世家,但早有耳闻,才气出众,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但今天,那个院子的名字,寄畅新苑,被她读成,寄踢新花,四个字错两。
现在问她,她父亲叫什么名字。她居然答好像是?还把岳父的名字,杜知祥读成杜只羊。
除非那杜冰雁真的空有虚名,要不,她根本就不是杜冰雁!
看来她要从她的随嫁婢女入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了。
但如果她真的不是杜冰雁,那他该怎么办呢?他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女人了。不自禁地,齐天磊把怀里人圈得更紧,似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内,不再打算放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