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宁来的时候姿态放得很高,自认为帮王琴传话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但是等阮凝说出“不约”两个字,她的眼神都变了。
为了顾及一点双方的面子,柳雅宁拉住阮凝的胳膊,不让她走,“阮凝,你别不识好歹,那可是你婆婆”
阮凝白了她一眼,“我爱过去就过去,你还能强迫我她是我婆婆没错,那也不意味着她让我往东我就得往东,我有自己的人身自由。”
“你”
柳雅宁在耍嘴皮子上向来说不过她,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了,“阮凝,她就是想叫你们过去说说话,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那边有一个人说是静和的朋友,想见见她呢。”
蔡静和朝王琴的方向远眺一眼眼,距离太远,看不清楚,那边的人不少,但里面有没有她的熟人就不知道了。
阮凝狐疑的看了柳雅宁一眼,最后不想让蔡静和白白损失一个客户,她勉为其难跟着一道儿过去了。
球场内的敞篷小车度还算可以,很快就将他们带到了王琴所在的区域。
因为打高尔夫对场地要求很高,王琴等人占据着制高点,也不是正儿八经打球来的,最主要的还是进行交际。
大家伙的都带着遮阳宽檐帽,谈笑风生,阮凝还没下车,就看见梁佑川对王琴笑成一朵花的脸,上赶着巴结的模样可真难看。
之前他还想让自己帮盗取傅家的机密文件呢,现在一转脸就变成了舔狗。
呕呕呕
她以前到底为什么会想不开和这种男人做朋友
来到一堆陌生人中间,阮凝一个人站在一旁,这里头还真有一个蔡静和的熟人,是个稍微年长的女人,一见她过来,就把人拉了过去,看起来十分热情的样子。
蔡静和只能对着阮凝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跟着女人过去交际。
她一走,阮凝就成了个完全格格不入的存在,她朝身后的球童招了招手,既然闲着,那不如就好好打球吧,她来球场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过过手瘾。
阮仲文在阮凝刚成年的时候就带她来高尔夫球场,并且请专业的教练训练过一段时间,因而阮凝打球的水平不说多惊艳,总之是
能拿得出手的。
她与那边聊得正高兴的一群人拉开距离,摆好姿势,一个漂亮的挥杆,球飞了出去,距离第一个洞很近,可以说距离、力道掌握的都很好。
阮凝正为自己没有退步的技术感到高兴,一旁便响起了稀稀拉拉鼓掌的声音,一听,就不怎么走心。
“没想到小凝你打高尔夫这么厉害,真是叫人刮目相看。”王琴笑得倒是挺和蔼的,在外人面前装的挺像这么回事。
接着便听见她身边的一个中年女性说道“哦,这就是那个不小心把你花瓶摔碎的小辈啊,瞧她挥杆的样子,你可得把贵重的东西放放好,免得不小心再被打碎了。”
“是啊是啊,凭她的身家,可赔不起的。”
几个年龄差不多大的中年妇女聚在一起,说的话夹枪带棒,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足以见得王琴平时在她们跟前说了阮凝多少的坏话。
阮凝当作没听到,反而往她们身边走近了些,在那里正好有一个放高尔夫球的球托,她指挥球童将球放好,也不和那几个碎嘴长舌妇多说废话,抬手就是一杆。
姿势漂亮,动作标准,就是幅度有些大。
那几位被吓得大惊失色,纷纷往后退,脸上惊恐的表情直叫人笑,她们靠得过近,以为阮凝这一杆是往她们身上招呼的呢。……
那几位被吓得大惊失色,纷纷往后退,脸上惊恐的表情直叫人笑,她们靠得过近,以为阮凝这一杆是往她们身上招呼的呢。
要知道被高尔夫球杆招呼一下,那可不是小事,往大了说出人命都有可能的。
其中一戴着玫红色宽檐遮阳帽的女人离阮凝最近,受到的惊吓也最严重,她当即提高了嗓门,“你会不会打球刚才差点儿打到我知不知道”
阮凝知道,却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位太太,我只不过想打球而已,是你自己靠球器这么近的,可怪不了我呢。”
“你这种没有教养的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这里的格调居然这么低,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面放”玫红帽阿姨气得不轻,就差指着阮凝的鼻子骂了。
阮凝不见生气,反而看向王琴,亲亲切切的说“妈,你看她骂你,说我没有教养不就是在说您没有好好教我么您居然和这种人交朋友你看看,她都瞧不起我们家,心里头一定瞧不起您,背后指不定怎么说您的坏话呢”
阮凝说着皱了皱鼻子,仿佛玫红帽阿姨真的做了这种在人背后说坏话的事情,她感到非常的不耻。
玫红帽阿姨被阮凝这番话都说懵了,等她看见王琴不满的看过来,便开口想要解释,“傅太,你可别听她挑拨离间的话,我真没有那个意思。”
王琴面上有些冷,“我们家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显然她的重点成功叫阮凝给带歪了,此时玫红帽阿姨知道多说无益,恶狠狠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