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绝来到烈雨剑道,直接进了内院,找王意酒去了。
王意酒见钟绝来了,笑盈盈地说:“最近不是要忙吗?怎么想起来我这儿?”
“你心里明白我为何来此!”钟绝十分严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王意酒见他开门见山,也不打算绕弯子,对着钟绝点了点头。
“不!你不知道。原本我打算尽力保全你那个师侄,但是,你的出现,让游戒大人很愤怒。”钟绝愤愤说道。
“我可伤不了他!”王意酒无所谓的表情。
“我不是指这个。而是你让游戒大人要抓的人再一次逃走了!”钟绝见他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十分着急。
“既然逃了,那就找啊!你来我这儿干嘛?”王意酒笑看着钟绝。
钟绝摇了摇头:“你不了解游戒大人,但你应该知道印玉大人。他会很快查到你的。我帮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钟绝说完,满脸的不愉快,转身快离开了。
王意酒看着钟绝离开,又恢复了消沉的神态。他呆呆的看着亭子的屋檐,出了神。
地窖
白诚一点一点努力的吸收着元息之力,以此来弥补体内的能量。
而南松和杜咏鸣靠在白诚身边,熟睡着。
“啊!不要,不要!”
南松的刺耳尖叫声,打破了地窖的寂静。
杜咏鸣突然被惊醒,将头从白诚左肩上瞬间移开。杜咏鸣和白诚立刻靠近南松,不知道生了什么。
南松睁开眼,神色慌张的看着白诚,然后一下子扑到白诚怀中,哽咽了起来。
白诚赶紧抱着南松,轻声安慰他。
“睡得好端端的,干嘛突然这样了啊?南松。”杜咏鸣拍着南松的背,问道。
“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南松微声说,看样子确实吓得不轻。
“别怕,有我们在!”白诚还是不停安慰。
“梦见什么了?”杜咏鸣突然有些好奇。
有一群人,有的三头六臂、有的满嘴獠牙、有的半人半兽、有的面目狰狞,十分可怕、有的血肉模糊,但十分狠厉……很多很多,南松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描述。
这一群人,突然从一间巨大且复杂的房间里跑出来,降临小南岩。
小南岩的人全被定住了。然后这群人一个一个将村里的人屠杀殆尽。南松想要呐喊,但是却喊不出声。只能听见自己的回声。他十分害怕,但这时候,木爷爷出来了,挡在了南松的跟前,然后对着南松笑了笑,就被怪物给吃掉了。
南松眼睁睁看着木爷爷被吃掉,愈想要逃离小南岩。南松双脚一跃,立刻远离了小南岩。那些村里的人的面孔渐渐变得模糊。突然有人拉了一下南松,南松回头看,才现是白诚。白诚一手拉着南松,但是南松却正在掉进一个看不清,也摸不着的深渊,南松顿时失去了重心,被深渊吸进去。然后他拼命向上爬,双手双脚不停游动,但始终逃离不了深渊,而白诚正在松手,渐渐离南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