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事简单啊,你……额,”
何雨柱赶紧用手捂着嘴,然后左右看看,一言不。
“柱子,有什么想法?”
“没有,李哥,你都解决不了,我也不行啊。”
“柱子,这里没有外人,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今天咱俩就喝个酒,你放心,轧钢厂我还罩得住的。”
“那李哥,我可就说了啊,出门后我什么都不认啊。”
“放心,大胆的说。”
“李哥,那些老家伙大部分应该是去农场吧。”
“是啊,怎么了?”
“那为什么不能在我们轧钢厂,你可以从这想办法啊。”
“不成的,上面有人话,谁敢乱说啊,”
“李哥,当局者迷了不是。”
“怎么说?柱子?”
“找上面要人肯定要不着啊,但是从下面呢,从农场呢。”
李怀德眼睛一转,然后越来越亮,然后哈哈大笑
“柱子,厉害啊,来,喝酒,我敬你一杯!”
两人碰了一杯后,何雨柱又开口了
“李哥,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啊!”
“怎么说?”
“那些老家伙们脾气倔的要死,一个个养尊处优惯了,还暴躁,一个个都跟荆棘条一样,虽然有用,但是扎手啊!”
“是啊,要是不那么倔,也不会这样啊。”
“李哥可以等他们在农场受受苦,先以支援的名义借调过来帮忙,等个一年半载后,不扎手了再以轧钢厂的名义要人,让他们在我们厂。”
“柱子,以前我还是小瞧你了,怎么样,来我这干个副主任吧,你在这终究是屈才了。”
“李哥,人各有志嘛,厨子做好饭才是人尽其才啊。”
“你啊,还是这么滑溜。”
“来来,喝酒,喝酒,尝尝我这道菜………”
时间平稳的过去,在轧钢厂没有任何波澜,工人还是该上班就上班,该学习思想就学习,外面的风好像没有吹进来一样。
冬天,李怀德不知道怎么找的关系,真的从农场以支援的名义借调了2个人过来,支援了三天,一个姓杨,一个姓刘。
他们白天去厂里帮忙,中午和晚上单独在小食堂吃饭,有一个肉菜和一盘花生米,馒头不限量,晚上还有一瓶酒。这事李怀德特别安排的。
三天后,轧钢厂的车把他们送回农场,交接完成后,俩人就回了住的地方。
因为是下午送回来的,还算外调,不用去劳动。
一个老家伙对着另一个老家伙说道
“老刘,你看这是什么!”
老家伙从身上里层衣服的口袋里,66续续抓了6把花生米,然后又从袖口里,掏出了4个白面大馒头。
“老杨,你堕落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姓刘的老家伙痛心疾的说道
“这是我凭劳动所得,我这三天没少给他们解决难题,再说了,人家说馒头不限量了,花生是盘子里剩的。”
姓刘的老家伙没再说话,在姓杨的老家伙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缓缓的从怀里掏出了两瓶不是很满的酒,和5个大白馒头。
“老家伙,你还有脸说我?”
“咋啦,你不是说劳动所得吗,我也劳动啦。”
“你………”
“好啦,等那三个老家伙回来,大家吃顿好的,再喝一点。”
从此,轧钢厂再来借调时一群老家伙抢着去,争先恐后,让人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