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利军懒洋洋靠在摇椅上,想起前几天王家河打猎有点小郁闷,一到秋冬有些铁路职工坐慢车到他们王家河,背水壶挎军挎,特别是肩上扛的土枪。
让他们当地人看着干瞪眼,熟人见他老远打招呼:“孔老大,好好上班,给我们守着野兔,我们去打兔子了”
那得意样子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扛把土枪有什么得意。
可是土枪也让他羡慕不已,终于工区老刘不知从那弄了把这样的枪,一进工区大门他先喊孔利军。
“孔老大,今晚咱们去打兔子,再不去
都让别人打完了,你说咱们成天守在这里不去打兔子,亏不亏呀,走,今晚就去,明早赶回来上班,你现在不是代理工长吗,明天你把我安排工区整理库房不就行了。”
老刘听别人说孔利军马上要转正,别看老刘五大三粗,心眼却多多,想着早早巴结,以后好处大大的,熬一夜明早回来上班,走线路砸洋镐肯定不行。
砸洋镐是养路工主要工作之一,同志们经常在车窗里看见铁路工人举起洋镐往枕木里砸,这工种以后章节会详细写。
孔利军钟摆的眼睛摆向老刘,老刘转性了,突然对他好起来,前几天吹牛说能弄把猎枪,他还凑趣说把他带上,当时老刘还犹豫说到时再说。
哼今天却弄把破土枪,回去肯定听说他要当工长了,这人说变就变呀,看来要想别人看的起,就要强起来,不管用什么办法。
“好呀,要准备什么,你说,我这就去。”孔利军虚心问老刘。
“不用,不用,我都准备好了,你到时穿厚点,对了,把手电筒带上,我害怕一个不够用,其他的吗也没什么,你自己看着吧。”
天还没黑,他们出了,先是顺着农民的小路走,后来转向山路,其实应该是丘陵,听说就是这样的地形才吸引野兔们安家。
土坡和山洼到处都是刚过腿腕的蒿草,周围零零星星有几户人家,这些他们都认识,有时还会去家里要开水,歇歇脚。
走到天彻底黑了,两人把手电筒绑在土枪上,老刘从挎包里拿出一堆东西。
有装铁沙的袋子,自制的用来量火药的小竹筒,装火药的铁盒子,细铜丝,孔利军借着灯光看了一眼老刘,这家伙准备的还齐全,是不是老手
老刘没让他帮忙,自己开始捣鼓,装了一竹筒火药倒进枪管里,再用铜丝墩进枪膛里。
孔利军把铁沙拿出几个给老刘,老刘看看他只取三分之二放进枪管里。
孔利军撇撇嘴心想:多放铁沙劲才大,笨蛋,胆小。
两人隐在一颗树下,老刘半蹲在地,动作别扭的举起枪,手电筒像开阔的蒿草扫去。
让人想起日本鬼子炮楼探照灯,从这头扫向那头,老刘紧张前方的蒿草,眼睛一会眨眨,生怕错过兔子行踪。
“砰”一声枪声响彻山谷,兔子没打中,震的老刘耳鸣眼冒金星,他摇摇头,继续装火药。
“砰”,“砰”,“砰”
前半夜老刘就这样打一枪换个地方,土枪始终在他手里。孔利军再也忍不住,钟摆眼也不摆了,口气生硬的说。
“老刘,你休息一下,我来”。说完抢过他手里的枪开始装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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