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深咳嗽了一声,继续道,“他的功法让他每隔十年就得用三个纯阴之体的女子祭旗才能保证自己不被炼魂旗反噬。”
所以曽嘉和安安就是他选中祭旗的祭品。
“高不寒是怎么知道安安和曽嘉的生辰的?”出生时日这种东西不是很机密的隐私吗?
祝竜对高不寒这种见不得光的通缉犯能准确的从茫茫人海中找到需要的人很是好奇。
“现在信息发达,知道一个人的出生年月并不难。”上学入档案,报名培训班,参加各种活动等等都需要留下出生日期,“但大人说的对,现在知道一个人的出生日期很容易,但要知道她具体是几点几分出生的却不容易。”
陆明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除了父母亲戚,最记的一个人具体出生时间的只有医院。”
“所以高不寒一定有在医院工作的同伙帮他筛选符合的人。”星杳紧跟着道。
不仅如此,她现在还有一个怀疑目标。
“沈念。”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今天一早余知晏就给祝竜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们安安已经醒了过来,现在没什么大事。
同时,还告诉了他们另一个信息。
安安当时是看到一个阿姨摔倒在地上想过去扶她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个人正是沈念。
“叮咚。”就在这时,门铃响了,祝竜往外看了一眼,“是沈露白。”同时挥手打开了门锁。
沈露白手里拿着一个档案
袋走了进来,一抬头见屋子里的人和妖都齐齐的望着她,“你们在等我?”
星杳和她简单说了下方才他们的推断,沈露白听完后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知道。”
“这是她出狱后的全部资料,都在这里了。”沈露白打开档案袋,拿出里面的资料分给众人,“她是两年前因为表现优异减了两年刑提前出狱,出来后先是在城南老城区那里住了两个月,后来又进了一家医院做保洁。”
“然后就开始了接二连三换医院的经历。基本上每隔3-6个月就换一家,这两年的时间里已经换了6家医院了。”
“本来我还在好奇以她那副性子怎么肯做她最看不上的保洁工作,经你们这么一说,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保洁不需要太高的学历和技术含量,工作流动性较大,就算经常离职也不会引起怀疑。
要是会来事和档案处的人搞好关系,弄到一个人具体的出生时间也不是难事。
“那她现在在哪里?”看完了这份资料,陆明深愈发怀疑沈念,“我们得赶紧行动,别又落后于人。”
上次黎肖就是在他们前面被灭了口。
虽然警方用意外结案,但陆明深却知道这只是断了线索而已。
司机家中有一老母病重,因为这病家里已经没有余钱,眼看就要中断治疗,司机不知从哪弄来一笔钱将母亲送到了更好的医院。
然后没过多久司机就出
了车祸,在他死后不久,他们家又收到一个装满了现金的箱子,里面有五十万。
只是对方用的都是现金交易,周围又没有摄像头,警方就是怀疑司机和某人进行了不正当交易也找不到证据。
这事只能暂时这么不了了之。
“我把她带到了沈家老宅。”虽然她怀疑对方和这是脱不了关系,但没有实际证据软禁她人是犯法的,沈露白作为一个传媒公司的老总,不会做这种知法犯法的事。
但好在沈念不是旁人,她是沈父的私生女,可以用探亲的名头将人带到老宅。
一为监视,二位保护。
黎肖的前车之鉴,她可是记得很清楚。
虽然可能有些小题大做杞人忧天,但未雨绸缪总是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