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菲儿的话,女孩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又是用手戳了戳安夏的心窝,“喂,既然你不是陆少的妻子,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这些看门的保安,还真是没长眼睛,竟然把这种货色放进来,真是过分!”
“她偷偷摸摸的事儿干多了,想要混进来,也不是件难事!没准是诱惑守门的保安,这才……”
白菲儿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张烫金边儿的请柬,便直接甩在她那张人工雕琢出的精致脸蛋上。
安夏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衬着夜晚忽明忽暗的月光,勾勒出脸侧完美的曲线,即便没有胭脂俗粉的点缀,仍旧完美到不可方物。
“你的凛然哥哥亲自到我家送来的请柬,要是不信,就自己去问问他咯。”
安夏留下这充满讽刺的话,便与白菲儿擦肩而过,双手提起碍事的裙尾,快步往后门的方向走去。
她这身子就好像是泡在冰火泉里,身上热的要命,身体里却冷得发寒,安夏的头就像是醉了千斤重石一般,痛到快要炸裂。
啊!
“小心!”
几乎快要晕倒,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一脚踩空,安夏来不及反应,只能紧紧闭上眼睛,迎接摔倒在地的剧痛。
但是……
“陆凛然?”
安夏半睁开眼睛,瞧着自己正上方出现的一张黑脸,陆凛然紧紧皱起眉头,就好像谁欠他八百吊钱一样。
她刚想从陆凛然的怀中挣扎出来,但他的手臂却紧紧搂住安夏芊细的腰肢,带着人往二楼的休息室走去。
“整天迷迷糊糊的,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我不需要你关心,你又不是我的谁!”
“你是陆夫人。”
陆凛然一把把安夏推入空无一人的休息室,他冷眼看着自己倔强的妻子,语气冰冷的继续说道,“安夏,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结婚之前,我就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只要做好你该做的,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他原本不想用话去伤安夏,可话到了嘴边,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陆凛然瞧见安夏越发惨白的脸,他是真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坐到沙发上去,一会珠宝行的人会来送首饰,你……”
“陆凛然,是不是在你的眼里,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明码标价?”
安夏结结实实的被陆凛然的话给伤到了,心口处一阵闷痛,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咬着嘴唇,颤着声音质问。
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绝望过,即便在面对父亲支离破碎的尸体,瞧见母亲在疯人院发狂的样子,安夏都没有这般撕心裂肺的痛过。
“陆凛然,你赢了,我输的彻底,但是!我不想再和你玩下去,你放过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