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莫名其妙的向绿裳女道了个歉,随后起身将桌椅扶正。
见王景迟迟不说话,她问:“怎么,你不愿意?”
又翻了一张桌椅。
没等王景回应,她又说:“莫非已是旧爱,欲寻新欢?”
桌椅四分五裂。
“不排忧解难,尽做些煽风点火的事情!”王景想要上前扶起的想法消失,他道,“我在思考。”
“思考什么?”
“婚姻大事。”
“你不是已经坏人清白了吗。”
王景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绿裳女不恼不怒,“在一起也要遮遮掩掩不成。”
王景道:“我哪里遮掩了?”
“呵,男人。”绿裳女冷笑道。
“男人招你惹你了。草,我又没说不娶,我只是在迟疑一件事,你们,你就不能等我说完嘛!”
王景起身将对面的桌椅扶起来,又将散乱一地的‘桌椅尸骸’杂糅在一起,碾碎渡入虚空。
绿裳女欲言又止。
“我活得时间略微有些长。”王景两指比了一个空隙,然后说:“她算我的晚辈,还有,她是青丘现任族长,那是族长,你当求娶很简单吗?”
“晚辈?你们在一起前你不考虑?现在要谈婚论嫁了,矫情起来了?”
“你这么一说,显得我是一个负心汉啊。”
“难道不是?”
“现在还不是。”
“打算是?”
“世界又不是非黑即白。”
绿裳女嗤笑道:“你现在更像是个负心汉了,敢做不敢当。”
“青丘元君。”王景叹气道,“至少在我没有足够的资本前,她是不会同意的。”
“你不是比她厉害吗?”
王景别过脸,不看那双透着探询的眸子,“欠她好几个人情。”
“招蜂引蝶?”
“啧。”
明明只是一声‘啧’却像是得到了真实答案一样,绿裳女笑道:“除了元君,还有其他问题吗?”
“好奇心害死猫。”
“我是灵族。”
王景呼出一口气,只觉得内心压抑,他说:“你了解这些,对你视事有好处?”
“有的。”见他看过来,绿裳女笑道:“愉悦心情。”
王景面色一滞,比了个大拇指,咬牙切齿道:“下次别当面说。”
“别转移话题。”
女人的八卦心总是那么旺盛。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你应该懂得吧。”
绿裳女露出一副吃惊的模样,“你还招惹了她的母亲?”
王景深吸一口气,道:“你不去当通俗小说家,真是他们的损失。”
“既然不是,你提这个做什么。莫非你还认识她的父母。”
王景颔,然后道:“好消息,我认识她亲生父母且关系不错,坏消息,她亲生父母与我关系不错。”
绿裳女明白了,王景和有苏芄兰的父母是旧交。想一想吧,你的好兄弟上门告诉你的女儿是他的女朋友,你会怎么做,她问:“你之前不知道?”
“你和男子在一起前,要调查他的身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