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菊气得口不择言,一脚把殷寡妇踹开,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这种恶毒的话,她都能说得出来,屋内的人却听不下去了,赶紧拦人。
苏莞意趁乱伸出了一只脚,许红菊扑通一声栽在了地上,才终于被人给摁住。
江惠芳彻底寒心,哭诉道:“这是我想离婚吗?这是他逼着我离婚,他和殷寡妇生的儿子都五岁了,我还有什么盼头?”
人群里就跟投下了一颗炸、弹似的。
“原来他们这么早就搅在一起了?”
“唉,哪个男人不想有个儿子给自己继承衣钵,老了再摔个盆,其实这也不怪博文。”
“放屁,不过就是男人想在外面偷一腥,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行了,都别吵了。”
村长呵斥住了大家,失望道:“博文,惠芳说的这个话是真的?”
苏博文面白如纸,不敢承认。
这事情要是捅出来,他肯定得完蛋。
最后,到底是他自己的前程占了上风。
“不是,没有,我,我就是今天晚上喝了点酒,所以这才……
”
“那孩子就在镇上的玉山路。”苏莞意冷笑道,“是不是,只要打个报警电话,让警一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不行,不能报警!”一听要报警,苏博文就慌了。
他这样子,大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那就是真有了呗。
江惠芳在女儿鼓励的眼神下,咬牙道:“不报警,那就离婚,莞意和苗苗归我。”
“行了,离婚又不是件光荣的事情,你这一直挂在嘴皮子上做什么。”一直坐在旁边不说话的苏老头终于开了口,“男人都会犯错,你揪着这点小事不放,出去了也没法过日子,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他命令的语气让苏莞意讽刺的勾勾唇:“爷爷,在你的眼里,我奶差点把我打死是小事,逼着我退学是小事,把我妹妹当成猪狗使唤是小事,我爸为了两千块钱把我卖给一个老男人也是小事,那请问,还有什么是大事?”
她问一句,就上前一步。
“是不是只有苏妙语,吃不饱饭是大事?”
“是不是只有您手中的这杆烟没了才是大事?”
“是不是要把我妹妹,我娘,还有我折磨死了,才是大事?”
她将自己的衣袖一层一层地卷起来,露出上面触目惊心的伤痕。
几乎看不到一块好的皮肉。
即便被灵泉水修复了一部分,但看起来依旧骇人。
这村子里面但凡是有孩子的人家,都红了眼睛。
“你们苏家的人怎么就这么恶毒,连这么
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
“难怪我上次看见苗苗饿得晕倒在树下。”
苏家本家的人都羞愧不已。
苏莞意镇定地看着苏博文:“爸,你出一轨了,这么多人看见,你要是不离婚,我和我妈也不想被你逼死,我们就公一安一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