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通货没膨胀,房子没涨价,一个万元户就是实打实的有钱人了。
一个月一万,是那些大厂厂长都不敢想的事情。
年轻人傻眼了:“这,这可不好笑。”
“你以为我在和你说笑的?”苏莞意抱着手臂,嫌弃地将他上上下下扫了一眼,还真看出那么点名堂,“你是百纳海川里新来的学徒?”
她平时不关注学徒,只看了一两眼,没放在心上,现在才想起来。
学徒面色大变,忽然阴狠地威胁:“小丫头片子,我告诉你,别一天到晚管闲事,有的人,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苏莞意一副死鱼眼:“我好怕啊。”
学徒:“……”
苏莞意嚣张道:“没钱就想撬墙角?你还是修炼几年再来吧。”
学徒一阵面红耳赤,想挥拳头揍她,苏莞意从包里掏出一把蝴蝶刀,手指反转,玩了两下,就把人吓得屁滚
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
苏莞意看着那仓惶的背影默默无语。
就这样的人还想威胁自己?
真是在想peach。
她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自己用来连雕功的蝴蝶刀,去车站给顾淮洲打了个电话告状。
至于为什么不回去,她是觉得顾淮洲比那些人好商量,有主见。
那头,顾淮洲听完之后,沉吟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安排,那人没威胁你吧?”
苏莞意:“被吓跑了。”
“咳咳。”那头传来一声轻笑。
顾淮洲的身边,他的几个好友揶揄又默契地互相挤眉弄眼。
顾淮洲压住眼中的笑意,道:“正好这段时间你好好中考,但还是要注意,有的人手脚不干净。”
“放心吧。”苏莞意向来胆子大,“来一个揍一个。”
顾淮洲手撑着额头,忍不住问:“那来一群呢?”
苏莞意沉默了一会儿:“……跑。”
打不过,她还跑不过么。
顾淮洲差点又被逗笑了,还是又细心叮嘱了一番后才挂断电话,心中却已经决定,要早点把这个德顺酒楼查清楚,处理好,免得对方真因为自己受到什么伤害。
放下手里的听筒,顾淮洲对上了几双探究欲的眼睛。
“顾淮洲,你小子不地道啊,背着我们交女朋友。”
“就是,请客,你必须请客。”
“长什么样子,什么时候带出来让咱们哥几个见见?”
“……”顾淮洲扯了一下衣领,才淡淡道,“她才初中,不是女
朋友。”
这群禽兽在想什么?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对一个未成年下手。
“哇哦——”换来的确实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
“你连小妹妹都不放过啊!”
“啧啧,不得了,野还是咱们顾少爷够野啊。”
顾淮洲忍无可忍,一脚踹在说话的人屁股上,把人给掀翻下了沙发。
“我不是你们。”
一群满脑子废料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