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南宫羽韵说这话,她莫明是感到了心暖,忍不住情绪涌动,她竟哭了出来。
两人见状,忙安慰这人,沈唯安这时也不着急这人是生了什么事情了,倒是觉得心疼。
要她说,这事都要怪罪那个姓莫的人。
莫筱庆,半年前因为做尽了坏事,被人称为恶人,他本人听到世人对他这样的说法后,不但没有反驳,没有生气,反倒是挺享受的。
这下可就闹得世人不愉快了,直接将这人弄成了四大恶人之。
就算他莫筱庆有手有嘴去挡住陈樊笙,不叫她知道自己的作为,但一人又怎么抵得过你千万张嘴的谩骂。
就在半个月前,陈樊笙因为和莫筱庆的关系,被人逮到了,遭受非人的待遇不说,还一瞬间就知道他莫筱庆是什么样的人。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让陈樊笙一蹶不振,最终她竟然还觉得是自己耽误了莫筱庆,是她的家世让莫筱庆成为了这样的人。
于是她决定“离家出走”。
但是走走停停还是会因为自己的模样被当成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南宫羽韵将这人带到了凤凰阁自己曾经住着的房间里,给坐在桌子前的人上药。
原本白嫩的肌肤上现在都是淤青凌紫。
南宫羽韵一边给人上药,一边抬眼观察这人的动静,看自己的力度是不是大了。
陈樊笙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虽然眼角含着泪,但还是强忍着疼,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出声音来,这是她们陈氏的教养。
大豆般的汗滴在她脸上凝结,南宫羽韵就算是见到了也只能心想着她以后不会再遭此劫难。
沈唯安拿着接满了水的木盆进了门来,将一块毛巾放到水里浸湿后再拿出来,拧得差不多时再往她头上擦擦。
她虽然性情猛了些,嘴上也很恶狠狠的,但实际上却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别人看不出来也不会知道,但南宫羽韵不是别人,毕竟是和自己相处过大半个童年的人了。
陈樊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叫这二人看的触目惊心,南宫羽韵终于忍不住了说:“去找小红吧,她肯定是有法子的。”
沈唯安听到后表示同意,倒是这个受益者死活不干。
原因就是她是一个恶人的相好,是一个手沾满人血的人的“同谋”,她觉得这是侮辱了小红救人的根本。
南宫羽韵两人拗不过这人,也只好是妥协了。
“那就先去零陨阁避避风头?”她退而求其次的说道。
见陈樊笙还在犹豫,沈唯安马上答应了下来,她一脸严肃的对这个陈樊笙说:“今个可是让我遇上的你,若是个别人,你怕是没了命去,你这条命就当是我的了,那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了。”
陈樊笙还想推脱,不过这一推脱,就整人到了马车上。
南宫羽韵这次来本就是待上几天和凤凰阁的老头叙叙旧的,这下没了事,她也就回去罢了。
一路上颠簸,南宫羽韵注意到这陈樊笙一路都没像之前一样放得开了,还整人缩在角落里,拿一件大衣裹住自己整身。
这衣服挺有特色的,整体都是黑的,就是头上的帽子后方有个用金黄色针线缝制的花朵。
南宫羽韵没怎么了解过花草类的东西,也是为了缓和气氛就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