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到陆淮安面前,抱着路海岸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淮安,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人嘛,谁能一辈子都不凡一丁点错误呢。”
“淮安,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是,宁儿?”
听到耳熟的声音,垂眸对上那双曾几何时位置痴迷的眼睛,陆淮安的心,终于软了。
特别是在他看到满是血痕的床单之后,他居然在宁儿伸手重伤的时候要了她,想到昨天的痛苦难受,他将白初宁重新抱紧怀里。
“嘭”地一声,房门被从外面踹开,一群家丁进来,就只看到拥抱在血泊中的两个人,全都急了,“大胆刺客!竟敢行刺世子!”
“滚出去。”
直到陆淮安一声令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观察了许久才发现这里没有刺客,只是颤颤巍巍的询问,“世子,这血?”
“传热水喝金疮药进来。”
“是。”
在仔细瞧瞧榻上的痕迹,以及衣衫不整的两人,都是成年人,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众人只好硬是推,把该准备的东西都送了进来。
陆淮安帮白初宁重新熟悉干净之后,陆淮安从身后抱住了她,手脚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被她按住了手,“世子,别这样。”
“我们的事,还得禀报侯夫人才是。”
她要的,可不是就这么无名无分当个通房丫鬟似的角色,藏在陆淮安房中。
陆淮安将她打横抱起,“母亲正在气头上,你现在过去不是找骂吗?”
他按了按白初宁平坦的小腹,“等你怀上我的孩子,就算是母亲,也没理由不把你抬为平妻。”
“陆郎。”
白初宁的声音哽咽,她红着眼睛望着眼前这个居然还能为她着想的男人,“你真的不怪我吗?”
“我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陆郎,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诚心悔过。”
陆淮安按了按她的肚子,“只要你这肚皮争气,母亲那边我去说。”
“陆郎,你对我真好……”
青天白日,屋内再次旖旎一片。
高桂枝听到这边传过去的事情震怒,气冲冲过来要质问儿子,为什么这三天都忍不了,就听到屋子里传出男女欢好的声响。
从门缝往里看了下,简直不堪入目。
身为母亲,撞到儿子这档子事儿到底不太好,高桂枝纠结再三,只能愤愤离开,临走前嘱咐看门的,“世子出来后,让他过去一趟。”
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是。”
那边谢夫人的马车早已在府外等候苏浅茉多时,苏浅茉迟迟过来,表达歉意,“让谢夫人久等了。”
“先上马车,我们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