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义呢,他悲哀的想到,他这些年作为一只老鼠的忍耐,他忍痛砍下自己的手指,他要被韦斯莱一家当成一只肆意摆弄的传承使用的宠物,吃永远难吃永远那么干巴巴的谷物…他恐惧的源头…不……不……
如果被现他才是那个背叛者……不……
当清晨的光一寸寸照进来,阿洛迪娅也睁开了眼,纤长的羽睫根根分明,天蓝色的眸子竟然有些冰冷,给她想到了怎么对付汤姆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这法子。
等她拿着写好的说辞给庞布雷夫人看过以后,皱着眉头的庞布雷夫人本来是不同意她回去的,但是挨不住她湛蓝色的眸子的哀求,金蓝眼的少女因为病弱显得更加纤细,下巴尖尖的垂着头鼓着水汪汪的弯眸,可怜兮兮的看着你,还能怎么办,让她去吧。 寝室里还是阿洛迪娅离开时的模样,汤姆·里德尔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腰挺笔直,半昂着头的他看起来很无辜,“你还好吗?”他问道,看起来好像在关切他亲密的朋友。
‘抽取掉我的魔力,现在。’
阿洛迪娅能感觉到随着魔力被抽取,她的魔杖失去了一点紧密的联系,但是不要紧,刚才还落落大方的男孩已经现了他逐渐失去的感官,他冷漠的咧开嘴巴大笑,但表情却适时的摆出一副可怜相,嘴里也精明的开始讨饶,“你想怎么做?别,我会听你的话。”
他试图走过来乞求,但腿已经完全失去知觉,没有力量的恐慌在这一刻才让他意识到自己任人鱼肉,而这时他反而冷静了下来,卸掉了伪装出来的摇尾乞怜的模样。
“你做了什么?”
金少女冷漠而尖锐的站在那里,她并不回复男孩的疑问,也不去欣赏他变换的表情。只用着最后仅剩的魔力挥舞着魔杖,看着藤蔓托举捆覆上男人,然后将男人拖到了浴室。
魔力并不能直接伤害他,但魔力的衍生物和召唤物可以。而他的存在仰仗于阿洛迪娅的魔力,那么当系统抽取了一部分阿洛迪娅的魔力,汤姆也自然会自然消失。
确定汤姆已经完全被藤蔓绑紧的阿洛迪娅解除了魔力抽取,又给房门好好的上了锁和无声咒,这才走到浴室去。
这里已经是一片荼蘼之际的美景,藤蔓束缚的男人赤裸着,嘴巴里被一节赤色的血藤给堵着,一进一出的带出些摩擦得变成白色泡沫的口水,手腕则被紧紧束在身后,赤白的胸膛上是两株绿色的枝叶在抽打,已经可以窥见隐约的红色血痕,连腰臀也是被勒的紧紧的,而肉棒还是软趴趴的在被一根细藤玩弄,但他的掌控者不为所动。
阿洛迪娅站定,冷冰冰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得手的快意,她扬着小脸看着贴在墙壁上被藤蔓亵玩的男人,
“现在,让我们来玩一些你喜欢的玩法。”
她看着耷拉着的肉虫,笑眯眯的掏出了一个粉色瓶子的不知名药水,用漂浮咒控制着全都倒在了汤姆·里德尔的脸上。
仅仅是过去了几秒钟,汤姆·里德尔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漫长,而最可怕的是他没有一点力气,而不受控的情欲却一点一点蔓延起来。
那该死的藤蔓以前是他除了纳吉尼最喜欢的东西了,可这该死的女巫她……
细细的藤蔓环绕着硬挺的肉刃快的滑动,而另一根略粗一些的则顺着肉刃上唯一的孔洞,钻研着向里去了。
清瘦的男人不可置信的睁眼看向女巫,可女巫只是笑眯眯的看他,还极为舒坦的飞来一把椅子坐下了。
她姿态闲适,还有心情对着镜子给自己重新扎了一个花苞头,她给浴盆放上水,颇为安然的脱下衣服进去泡澡,也不忘控制着抽出一只新的藤蔓,在半贴着墙的男人身上抽出一道新的血痕。
金少女一边在热水里放松,一边还不忘捏着魔杖在男人忍耐的神情里,抽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藤蔓往男人的后庭探去。
白皙的胸部已经遍布红痕,隐约有细微的血丝渗出来,而并未停止的抽打的叶片会增加新一层的疼痛,而粗粝的藤蔓在摩擦中带动着肉刃的感官,一开始还是疼的,到后来疼痛都麻木掉,在机械的撸动中获取更多的,更多的快感,但积蓄着的爽感是无法射出去的,他在屈辱中抵抗不住酥麻和不停的刺激,但女巫就是不让他释放,反而后庭有个异物不停的试探着想要进去,他腰肢扭个不停,嘴巴又被堵的死死的,咒骂的话求饶的话也全都被堵在了嘴里,而他情色至极的身体猛的一僵。
在肠液的润滑下,新的一根藤蔓很快顺利的抽插起来,而他僵住的肉体也很快被藤蔓玩弄起来,而女巫看着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这才仿佛是怜惜着的松开了那根堵住的藤蔓。
积蓄已久的喷涌猛的射出,喷射了几息才慢慢垂下,眼前是亮眼的白光,那一瞬间的快乐是无法比拟无法描述的,但女巫并没停止她的折磨,后庭的那根藤蔓撤掉了,换了一根更粗的来,酸胀的不适感让男人的贤者时间打个对半,而药物的作用又逐渐让肉棒挺立起来,一根新的藤蔓又围了上来……
阿洛迪娅休息的时间,还很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