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迪亚的狗整天整天的不见人影,这天倒是难得的在屋子里趴着,也就是眼睁睁看着他的教子,深夜前来拜访“他”的现主人,阿洛迪亚·布拉德。
也不是一般的拜访,是那种从地上滚到床上的拜访,也让他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尴尬。
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教子可能和这个女巫有点什么,但是近距离看着这种活春宫,尤其还是自己的教子,西里斯确实无法面对,它耷拉着尾巴跑到了盥洗室,好隔绝掉种种诡异的声音,也没意识到自己不高兴,就是单纯的开始担心起自己的教子被这个坏女人骗了身子\(·Δ·)/
哦感谢他的狗耳朵,那可真是听的太清楚了。
先是说什么伍德,接着就是少年撒娇说很久不见,又黏黏糊糊的讨吻,手倒是熟练,咕叽咕叽的水声来源是哪他想都不用想,身下硬的痛,它脑子里还在幻想她雪兔儿似的酥胸,她细条条腿软团团儿的被卢修斯搭在肩膀上,干的小女巫咿咿呀呀的叫。
“这小子,嗯,不愧是波特那家伙的儿子,很有一手!”
西里斯在心里碎碎念,解除了阿尼马格斯恢复了人类模样的英俊男人靠在门边,不自觉拉开了腰带解开拉链。西里斯一点也不脸红,哦那只是太涨了,裤子勒的有点太痛了而已。
英俊的男人斜斜靠着门坐在地上,卷曲的黑色丝盖住了他的脸,一门之隔的这边,是汹涌澎湃的风色情潮,女孩娇嫩的呓语被撞的稀碎,床也吱吱呀呀的摇,夹杂着几声愉快的叹息,西里斯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硬的厉害,他一手扯过那边衣蓝里的小裤嗅闻,剩下的手已经一下一下抚慰起自己的欲望来。
要说西里斯早些年也是风流过的,玩太疯的美名在圈里也是风传过的,西里斯·布莱克在圈子里也是一个让女巫趋之若鹜的名字,纯血,富有,英俊而且强大。
但禁忌感让人着迷,这小女巫别的不行,在勾引男巫上的本事可是更胜一筹,入幕之宾从老狐狸到小狐狸,现在还有他的教子,一丢丢的涩意漫上心头,西里斯随手撸了几下突然失去了兴致,趁着皎洁的月光就变回了黑色的大狗。
他耷拉着头,想不明白为什么心里头这么不爽,上次看见教子从这间屋子离开,一室淫靡的味道他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第二天一早有魁地奇的训练赛,本来应该一早到场的伍德破天荒的最后才到,更是在队员疑惑的眼神里红了脸,
至于红脸的原因还是要从他去洗床单说起,奥利弗伍德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按理说不该对着一个三年级的小女巫动什么心思,就算她真的如玫瑰那样漂亮,伍德也见过比玫瑰更好看的花儿,可就是诡异的,不仅做梦梦到了,还亲手剥下了对方的衣服,几乎是强迫着对方为他口交,不过在他要射的一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盖着的薄毯子遭了殃,而那个喷射面积太大,伍德为了比赛殚精竭虑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五指姑娘了,这次小小爆,不可谓不多。
伍德几下就把毯子卷了起来避免味道散,再三拿起魔杖还是没好意思念清理一新,他蹑手蹑脚抱着毯子去塔楼的公共盥洗室洗毯子,这就耽误了大半夜,再躺好也一直睡不着,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自己反常。
好不容易睡着了,再一睡醒一看时间早就已经大亮,他简单洗漱就一路冲到球场,可他忘了拿球箱。等他踏进道具室不由得又多想了一会,等他梦游似的回到球场看见一群人诧异的看他他脸更红了。
强装镇定练习了一个上午,下午球场使用权是赫奇帕奇接手,伍德定了定神,不由脑子里又开始想阿洛迪亚是不是在大礼堂吃饭,把球箱丢给双胞胎,伍德的脚就忍不住向大礼堂走去。
吃饭的人并不多,伍德一眼就看见斯莱特林的长桌的最末,那标志性的披散着的金色长,小小的下巴若隐若现的,是在嚼什么东西呢,伍德心里软了一小片,说不出为什么,只觉得酥酥麻麻十分熨帖,止不住的就走到她跟前了。
真走进了,极盛的美貌比暗室里更加的耀眼了,第一次这样清晰的仔细看她,伍德感觉自己受到了颜值暴击。
那是一向宜喜宜嗔的脸,面皮很白,像清透的上等白玉,眼睛大而圆,抬眼的时候湛蓝的眸子里就会装满你的倒影,秀挺的鼻梁刚刚好,恰到好处五官,那绝对是上帝偏爱的造物,嘴巴小小的粉粉的一团,亲起来一定很甜,伍德想。
奥利弗·伍德刚刚从美貌冲击里回神,就不禁想到了昨天的梦,他走过来也是下意识的,也没想到要说什么,就这样杵在阿洛迪亚旁边站了将近五分钟,搞的长桌上的同学们都纳闷的看了过来。
伍德涨红着脸看着眼前那个小口吃饭的女巫,她正抬起头眨巴着媚眼看他,一瞬间只翻腾起了磅礴的欲望,伍德张口却只憋出了一句:“你明天要不要来看我训练赛?”
阿洛迪亚心里暗暗笑,只笑眯眯的拒绝了。然后放下叉子,向旁边呆站着还没反应过来被拒绝的格兰芬多队长矮了一下身子就往大礼堂外面走。
伍德神思不属可反应却足够快,他一把就拉住了女巫的手,入手一片凉意,这个季节的霍格沃茨还没完全脱离酷热,可她的手却冰冰的。
伍德根本没有注意后面的咔擦声,阿洛迪亚却很清楚自己又要上小报被议论了,她叹了口气只好回道,“如果明天没有课程我会去的。”
这才摆脱了众人视线的焦点,阿洛迪亚一边回寝室,一边同系统讨论伍德的药效展到了哪个阶段,日常生活会不会受影响,正准备往地窖走,却听见一边传来了狗叫声,阿洛迪亚心头一紧,就看见一团黑影追着什么从二楼拐角不见了。
阿洛迪亚想了想,哦好像是抓耗子呢,狗拿耗子她还是不参与了吧,上一辈的爱恨情仇可与她这个路人无关啊,毕竟她只是来做任务睡男人的。这样想着,阿洛迪亚头也不抬就回寝室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