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缓缓开启,陆翊率领大军鱼贯而入,派出万名士卒迅速控制了城中局势。
陆翊自已率领六千精锐在皇宫旁埋伏。
对于陆翊的迷之操作,陈宫表示不解,直言道:“将军,末将不明,我等既已控制洛阳,理应安抚百姓,重整城防。然将军却率兵埋伏于皇宫之侧,意图何在?”
陆翊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缓缓道:“陈宫,你有所不知,这洛阳城中,除了百姓与守军,尚有一件宝物,乃是大汉传国之玺。此玺自古以来便是皇权之象征,得玺者得天下。我闻孙坚已先行一步,入城搜寻此玺,我岂能让他轻易得手?”
陈宫闻言,恍然大悟,却仍有些担忧道:“将军所言极是,然此举是否过于冒险?倘若孙坚已然得手,我军岂非陷入被动?”
陆翊摇头道:“孙坚虽勇,却非智谋之士。我料他定未寻得玉玺,即便寻得,也难以轻易带出皇宫。我军埋伏于此,正是为了截住他,夺取玉玺。”
正说话间,忽闻远处传来蹄声如雷,一骑快马疾驰而来,马上骑士身穿锦衣,手持锦盒,正是孙坚。
陆翊见状,低声吩咐道:“众将士听令,待孙坚靠近,便一拥而上,夺下锦盒。”
孙坚见皇宫旁伏兵四起,心知不妙,却仍想奋力突围。
他挥舞长枪,左冲右突,然陆翊麾下将士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将孙坚团团围住。
经过一番激战,孙坚力竭被擒,锦盒也被陆翊所得。
打开一看,里面赫然便是那传国之玺。
陆翊手持玉玺,心中激动不已。
他深知此物的重要性,有了它,他便有了号令天下的资本。
陆翊冷笑一声,轻蔑地说道:“你以为你能够轻易取得这传国之玺么?真是痴人说梦。”
孙坚被擒,心中虽然愤怒,却也无法可施,只能狠狠地瞪着陆翊,仿佛要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但陆翊却只是淡然一笑,似乎完全不将他的怒火放在眼里。
“此物既入我手,未来天下便是我掌中之物。”
陆翊抚摸着玉玺,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公台,集结所有士兵,出发长安。”陆翊说完,便一剑将孙坚斩首。
陆翊一剑挥下,孙坚的头颅滚落在地,无头的尸体喷出一腔热血,那血如泉涌般染红了洛阳皇宫的青石板路。
这一幕,惊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即便是陆翊的手下,也未曾想到他会如此果断地斩杀孙坚。
“出发长安!”陆翊的声音坚定而冷酷,回荡在空旷的皇宫之中。
随着他的命令,被称为公台的谋士陈宫迅速行动起来,开始集结陆翊麾下的所有士兵。
洛阳城中,战鼓擂动,号角齐鸣,士兵们迅速整队,铁甲铿锵,长矛如林,准备向长安进发。
陆翊骑上一匹黑色的战马,手持长剑,意气风发。
他俯瞰着整齐划一的军队,心中豪情万丈。
传国之玺在手,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已君临天下的那一刻。
陈宫在陆翊身旁说道:“将军,我们何故要去长安?”
陆翊闻言,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道:“公台,你岂会不知?如今董卓战败,挟持天子及满朝文武迁都洛阳,我又御前侍卫统领之职,自然是天子在哪我在哪。”
“传令下去,今日之事不可对任何人提起,时机尚不成熟,不能妄动。此去长安,我便要除去董卓,而后接手凉州。”
陆翊此言一出,陈宫心中一惊,但随即面露钦佩之色,拱手道:“将军高瞻远瞩,宫佩服之至。此去长安,必定艰险重重,但有将军在,我相信大事必成。”
陆翊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公台,此事关系重大,稍有差池,便会万劫不复。但我陆翊既受皇恩,自当竭尽全力,以报天子。”
言罢,他转身望向远方,心中已是百转千回。
随着大军缓缓开拔,洛阳城渐行渐远。
一路上,陆翊沉默寡言,时刻在思索着长安的局面与未来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