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谢大帅脸色阴沉。
沙盘上的不同颜色的旗子代表着各方鲜明的立场。
一群人围着,脸色是同样的不好看。
一个脸上带疤痕的男人气愤的开口,“他奶奶的6大成,地盘抢不过就开始他丫的疯,真他娘的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抢爷爷们的货……”
谢霖鹤脸色很淡,他生气时总是这样,收敛脸上所有表情,也不说话,看起来没有任何威胁,像只是散漫的在呆。
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这只毒蝎子满心满眼里都是该怎么报复回去。
脸上带疤的男人长的很凶,骂的也很脏,他才骂两句谢大帅就抬抬手制止了,“骂两句得了,现在来说说各位的想法。”
有人想也不想的就开口,“打过去,抢回来。”
谢大帅恨铁不成钢的骂,“他娘的别整天打打打,我们莽夫兵团的称号才摘下去多久?”
“白河6大成没能力吞下,他现在估计巴不得我们派兵过去让白河更乱些才好,我觉得要智取。”
谢大帅目光缓缓移向谢霖鹤,“鹤儿可有想法了?”
谢霖鹤目光看向白河那块沃土,他勾唇,眼里的野心蓬勃,“军火肯定是要‘请’他们还回来的,而且……”
他话没说完,弯腰拿起一个代表他们派系的小旗子毫不犹豫的插在白河这块地。
……
最后,谢霖鹤主动请缨前往白河出差。
等他傍晚结束公务回府准备收拾东西的时候,就看到亭子里正在喝茶的白茶。
他回屋的脚顿住,拐了个方向,向亭子处走去。
每当他衣冠整齐、冷静理智的站在实地上,回味在床上时的情绪激荡翻涌都令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谢霖鹤并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但他每每看白茶赤身裸体头散了一床的躺在他身下,每每听到她一把好嗓子带上哭哑的意味,他都控制不住心里想要将人扒皮细嚼的欲望。
尤其是那天她抵住他心脏开的玫瑰枪,仿佛是一颗极小的子弹就此被她嵌在他的心脏。
自此他总是偶尔、不经意间的在除床上之外的地方无端想起她。
每当那颗被她嵌进去的子弹开始痒,每当他把玩他的配枪时,他都会想起另一把鲜艳的‘枪’。
谢霖鹤不明这些情绪缘何而来,但他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些占有、晦暗、欲望、喜欢等百般感情增长,很有趣的情况不是吗。
他欢愉的放纵自己贪欢,又傲慢自大的相信自己的自控能力。
白茶正在亭子里坐着吃水果,满满的一果篮,她却只捡着那些好扒的水果吃。
例如香蕉,是她一直拿的,石桌上放着两个香蕉皮。
白茶又伸向果篮,手在拳头大的石榴上顿了顿,还是又拿起了一根香蕉。
但香蕉她也吃两根了,有些腻了,于是她只拿在手里也不急着扒。
就在这时,谢霖鹤也来到亭子里。
谢霖鹤直截了当,“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下午跟我去一趟白河。”
听说货在白河被抢时,谢霖鹤第一时间想起的却是白茶就是白河人。
他从前没细究过白茶来金安的原因,白河这段时间一直很乱,搬走的人不少。
白茶看起来没多情愿也没多不情愿的样子,只是问了明天下午的出时间。
等谢霖鹤回她之后两人之间又是一片寂静。
谢霖鹤抬眼就扫到白茶那边的香蕉皮以及她手中把玩的香蕉。
他没话找话般的说了句,“喜欢吃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