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从理论到实践,有人从实践中获得真知。
宫商徵不由自主地仰了仰白细的脖颈。
抬手想抓住她肩膀的衣料,怎料一片光滑。
反倒引起对方明显变化的气息。
“阿徵……”耳畔的声音低似呢喃,却带着似曾相识的欲念。
李斯羽鼻尖在她侧颈蜻蜓点水地游弋,搅动平静的晨光。
终究是羞耻感战胜了跃跃欲试,宫商徵拉高被子裹住对方的肩膀,实则扣住不让她再胡作非为,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道:“几点了?”
李斯羽下巴垫在她颈窝里,朝床头柜偏了偏头:“七点十五。”
坐公共交通到家教的地方要一个小时,加上吃早饭,时间已经有点紧张。
宫商徵道:“我起床洗漱。”
刚支起半个身子,却被李斯羽按了下去,搂在怀里。
尽量忽略肌肤紧紧相贴产生的异样,宫商徵柔声道:“乖,再不起来不及了。”
“来得及。”李斯羽的声音带着醒后的初懒,说,“我让司机送你去。”
宫商徵想说点什么,李斯羽在被子里起来。
她刚张开嘴,差点走漏了不该出口的声音。
深夜就算了,实在克制不住亦可放纵,白日就太……
宫商徵看着窗帘缝隙透出来的晨曦,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指背,落下密密齿痕。
李斯羽的脑袋彻底看不见了,宫商徵闭上眼,空着的那只手顺进了对方的长,轻柔地梳理。
“斯羽……李斯羽……我……我……”
宫商徵彻底忍不住,却也无法说出成节的字。
不久之后,李斯羽上来抱住她,亲吻她汗湿的鬓角,燎红的眼圈,楚楚可怜。
李斯羽向来有话直说,尤其在这种时候。
“如果我昨晚知道你是这样,断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你。”她伸指点在自己唇上,又把指尖印在宫商徵唇上。
是湿热的,还带着她的味道。
宫商徵脸轰的红了。
李斯羽虽然再次意动,但怕耽误她的事,搂住她平复了一会儿,披着睡袍起床,顺手把地上的睡衣捡起来。
宫商徵看着她自然迈进次卧卫生间的背影,默默地想:原来昨晚已经算放过她了吗?
明明那么久,到处都是她的痕迹和气息。
她不放过自己又是什么样?
所以李斯羽是很喜欢她的吧?包括她的身体。
宫商徵坐在床边穿衣服,害羞地轻轻咬住了唇。
在李斯羽转身看过来之前,恢复了平静沉着的面孔。
两人洗漱完毕,刚好有人按门铃。
宫商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