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不因她起,不求她助,不涉生死,她不能坏了师门规矩。
朱连坤热情邀请,“一会儿我们还有个庆功会,汪老弟有没有兴趣参加一下。”
汪离笑着拒绝,“不了不了,我身体不太舒服,我就不和你们掺和了。”
汪离离开后,一行人移步酒店。
姜一就坐在朱连坤旁边,席上大家频频举杯,庆祝演奏会圆满落幕。
姜一喝的兴致也很高,再看人菜瘾还大的艾米,已经喝的眼迷离了。
姜一问朱连坤,“大哥,那个汪离是你的熟人?”
朱连坤夹了口菜,“音乐圈子就那么大,大家都互相认识,说熟算不上,点头之交。”
姜一追问:“他很厉
害?”
朱连坤开启了科普的状态,“我老朱在音乐圈也能拿的出手,让我敬佩的人不多,他汪离就能算上一号。
他最擅长的就是写悲伤的情歌。
你没听过他的曲子,简直了,那股忧伤、窒息紧紧笼罩着人。
神秘而有魅力。
他出道二十年,写了几十首歌,全都脍炙人口,捧红了不少明星。
只可惜他现在封笔了,才四十多岁就过起了养老的生活,每天种花逗鸟。
好多人捧着大把的票子到他面前,只求他能给写首歌。
可他全都给拒绝了,就人品方面我也服。
什么功名利禄,俗世繁华,他全都能摒弃。”
姜一若有所思的点头附和。
朱连坤忽然压低声音问:“妹子,你今天怎么对汪离这么感兴趣。
你看上他了?”
姜一:“切!老哥,你脑洞是不是有点大,我俩今天第一次见面,我连他长啥样都没看到。
我看上他啥?看上他大夏天穿棉袄?”
朱连坤突然说道:“妹子,说起大夏天穿棉袄,我还真觉得有点怪。
我刚和他握手的时候,他那个手啊冰凉冰凉的,就好像刚从冰柜里捞出来的。”
他一拍大腿,“他有点反常,你还这么关注他,莫非他遇上事了?!”
姜一神秘的笑笑,没说后话,可朱连坤看她表情就明白了。
看来就是这么回事。
他有空可得找汪离唠唠。
大师都穷的要打包剩菜了,他这个大哥能不帮一把吗?
晚宴结束,姜一三人
回家。
喝多的人真整不了,艾米把车窗摇下来放声高歌。
等红绿灯时,隔壁车降下车窗,哀求道:“求求你了,别唱了行吗?
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艾米还不服气的和人隔窗争吵,姜一没办法,只能甩了张噤声符。
耳朵清净了,她眯着眼准备睡觉,手机却响了。
来电话的人是许长青。
他语声焦急,“姜观主,快帮忙救命啊!”
姜一呵呵一笑,“听你声音不好好的吗?让我救谁的命!”
“不是救我,是救咱们非部的成员,他就在华市,求求你快点过去啊,位置我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