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大佛还在气头上,得哄着。
“臣妾知错了。”但不改。
“朕知晓你此次出宫是白流萤的主意,便不罚你了。”
“真的?”
思韵晚面露欣喜,他转性了?
“当然。”
江延卿微微勾唇,这傻丫头真当他这么大度?“不过,那日赏花宴云嫔的琴弹的倒是不错,不如以后日日来此为朕弹奏吧。”
“?”
思韵晚不解。
弹琴?她何时会的弹琴,她自己怎么不知道?怕不是许应辰弹的。
“臣妾不善弹琴。”
她尴尬笑笑。
她不会便是不会,装不了一点。
“是吗?来人,取琴来。”
江延卿倒是饶有兴味,朝着门外喊了一声,而后便略带打趣地盯着思韵晚。
而本人却趁着他不再提问,连忙塞了几口饭菜。
须臾,几名宫人便搭好了琴架,而后退出门外。
“请吧。”
江延卿摊开手笑的得意,满脸戏谑。
他知道她不会弹,但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把他皇宫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就浅试一下吧。”
思韵晚苦笑两声,无奈起身坐到琴架前,犹犹豫豫地拨动了几根弦。
“停!停!停!”
江延卿捂着耳朵,眉头紧皱,连忙伸手叫停。
这魔音绕耳,如听“仙乐”耳暂“鸣”。
思韵晚扭头看向他,满脸不解。
不是他叫她弹的吗,停什么停。
不等她开口,方才还坐在桌旁的人已来到她身侧,轻轻地拨动一根弦道:
“手指不要那么僵硬,放柔和些。”
“?”
话落,他正欲双手抚上琴身,但觉有些不方便,竟是直接绕到思韵晚身后,欺身而下,将她拢在自己胸膛下方。
继而又将双手覆在她手背,手把手教她抚琴。
“陛下,您……这是做什么?”
思韵晚耳根泛红,十分惊愕,他突然靠得这么近做甚?
“朕教你一些你师父不曾教过的。”
说话间,江延卿微微偏头,垂眸看向她,柔和一笑,眼里已无他人。
思韵晚一时紧张,不知说什么。
恰时,他丝垂落于她右胸前,带着一缕清香扰了她的心神,脸腾地一下便红了。
他瞄见这一幕,却只是微微勾唇,不言语。
这一晃神,手也不自觉地跟着他拨动琴弦。
一挑一落,便是一佳音。
没曾想,江延卿的琴技竟也如此好。
师父也曾教她弹琴,可她不想学,但如今有点想学是怎么回事?
“以后你便每晚来此,朕教你弹琴。”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