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不到依靠的地方。
“太、太子殿下……”她声音颤着,格外缱绻。
李炎瞧她快站不稳,也不帮忙,只是将那沾湿的笔尖顺势往前一松。
“唔……”
红豆拎着裙摆的手,不自觉去扶着李炎的手臂。
她难受。
也想。
也想他手往自己缚胸处去,奶水涨得随便碰到缚胸布料,便将那布料浸湿。
红唇微启,吐气如兰。
李炎手里狼毫笔慢动,欣赏着她的变化。
“为何不做本宫通房,嗯?”
他刻意挑高了尾音,叫红豆更难忍受。
她未与男子如此接触过。
更何况这是她情窦初开喜欢的男子。
如今这么对她,还如此勾着她。
红豆心猿意马,想上前吻上李炎的唇,卑微的求他。
可她不敢。
那点点的理智告诉她,李炎只是在调教玩物。
红豆只轻哼着:“奴婢要……”
“要什么?”李炎挑眉问道。
“什么都要……”红豆脸通红,声音低的不行。
李炎问道:“做本宫通房?”
“好……”红豆轻哼哭着,她根本没有可以考虑的余地。
她只想死一死也是好的。
总比这样折磨着好。
甚至没有考虑到,若做了李炎的通房,这意味着什么。
她只想现在的欢愉。
李炎将狼毫笔抽出,那狼毫已可以在宣纸上写出字来。
以水作墨。
他将毛笔送进她手里,让她捏着,教她在宣纸上写下两个字:红豆。
比她写的好看。
他的呼吸落在她耳边,像是毒药,叫她更加难受,又因为狼毫笔拿出,她冷静下来。
想到答应了他,要做他的通房,红豆吓出一身冷汗。
不行。
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