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絮心有余悸地说道。
“很害怕吗?只觉得害怕?没有其他感觉吗?”
柱子哥继续问道。
“就感到害怕,没有其他感觉。”
林絮摇了摇头。
“那就奇怪了,你跟我们都不一样。”
柱子哥皱眉垂下了眼眸,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此时几人都没有玩牌的兴趣,桃儿姐把手中的扑克牌合成一堆说:“柱子哥,有什么不一样吗?你给我们说说呗。”
“我觉得跟人的情绪有关。”
柱子哥思索了一下,开口向两人说了自已对那天晚上村民们集体失常的推测。
“跟情绪有关?那是什么意思?”
林絮和桃儿姐不解地问道。
“我走访了那些失常村民,也问了洪叔和其他当时没受到影响的村民,我有了一个发现。”
“陷入失常的村民们在看到那些鬼獐子被烧的时候,大多都感到十分的害怕、恐惧,甚至有人同情那些鬼獐子,觉得它们被这么烧死太惨了。”
“谁啊,谁会同情鬼獐子,这不是有病吗?”
桃儿姐忍不住吐槽道。
“哈哈。”柱子哥干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而那些没有受到影响的村民们,虽然当时在心里也有一些恐惧的情绪,但并不多,更多的是别的情绪。”
“像我,我当时看到鬼獐子又是被洪叔拿钢叉扎又是被砍头的,心里虽然觉得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好奇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生物,居然这样都不会死。”
“洪叔就更不用说了,他压根就不怕,还想着把这些鬼獐子们都杀光呢!”
“对了,洪叔说他感觉那些失常的村民们力气都很小,活动起来也不灵活,就好像不太能控制好自已的身体一样,所以他才能在村民们的围攻之下坚持那么久,要不然都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其他一些没受影响的村民大多也是些平常胆子就不小的人,他们当时的心态大多也是过来猎奇凑热闹的,看到鬼獐子被烧,他们一点都不怕,有的还拍手叫好。”
林絮听柱子哥这么一说,也联想到了那天晚上在失常的村民们身上看到的黑线,好像有些人身上连的黑线粗,有些人身上连的黑线细。
“柱子哥,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为什么会这样啊?”
桃儿姐问道。
柱子哥苦笑道:“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觉得是现场有什么致幻的气体,让大家产生了群体性的幻觉,或者是有某些令人精神紧张的相关因素在村民们之间相互影响,从而使他们患上了群体性的癔症。”
“但现在。。。”,柱子哥摇了摇头,“毕竟人头獐子都实打实的出现在眼前了,难道这世上真有什么未知的诡异存在?”
“柱子哥,什么是群体性癔症呀?”
林絮和桃儿姐都没听过这个词。
“没事,这些都不重要了。”
柱子哥苦笑了一下。
“这次咱们村里又一次这么多人一起生病,让我想到了去年怪病蔓延的时候。”
接着他又跟林絮和桃儿姐说了这一两年来村里人生的病也很奇怪。
“还记得去年秋天时,村里蔓延的那些怪病吗?基本都是些无从下手去治的病,即使去城里检查也查不出什么,大家毫无缘由的就生病,然后死去。”
“死之前的异状各有各的不同,但是死的时候的样子却是非常一致,都是面容消瘦、骨瘦如柴,还伴随着咳血、抽搐等这些症状。”
听到柱子哥说到这些,林絮不禁想起了自已母亲去世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