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暖就是看不到也知道这小孩有多委屈。
委屈个屁啊,他还委屈呢!
白日暖:“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就你这样没人会喜欢你的,更没人跟你玩。”
红衣小孩只是打着嗝,不说话。
白日暖:“哑巴了?”
红衣小孩肚子咕咕叫,抹了一把眼泪就要出门。
白日暖:“你又要去哪?”
红衣小孩吸吸鼻子:“a#~在等我。”
白日暖:“你给我回来,谁让你出去的,把课业补上。”
红衣小孩:“我,我回来再补!”
白日暖:“回来回来,有多少个回来,现在没写完就不许出门,听到了没有?还哭,把嘴给我闭上。”
红衣小孩只能默默流眼泪。
白日暖可不管,只要别吐,他爱流多久流多久。
让人进来收拾好屋子,红衣小孩只好跟人家说他课业没写完,就不去了。
一个身穿浅蓝一个身穿深蓝衣服的人影走进来,白日暖还是听不清楚别人禀报的是谁,还对他行了礼。
浅蓝衣服:“怎么哭了?小花猫。”
红衣小孩叫了他一声,白日暖没有听清。
浅蓝衣服把小孩的手拉过来问:“还疼不疼?”
红衣小孩更加委屈了。
浅蓝衣服:“好啦好啦,小哭包,真拿你没办法,我们带了吃的,要不要吃。”
小孩应该是点点头:“要~”
浅蓝衣服:“那就去洗干净手,洗干净脸。”
白日暖的桌子上也出现了一些糕点小吃,他就是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自始至终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参与着也旁观着。
红衣小孩的手怎么了?
白日暖心中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已经有答案了:他没有完成课业,先生不能打他就打了那个小屁孩的手心。
估计肿了吧!
还能不能写了?
烦死了。
白日暖:“你们先回去吧!”
两人一愣,还是回去了。
看那个小屁孩依依不舍的样子就来气。
白日暖:“赶紧写!”
红衣小孩头低低的,白日暖好想把他揪过来打一顿。
白日暖:“拿过来!”
红衣小孩像护崽子一样护着他的课业。
“……”白日暖能感觉到自己有多生气,直接上手抢。
红衣小孩:“嗷唔~”
白日暖感到手臂一阵疼痛:“呲~来人,把他牙齿给我拔了。”
红衣小孩被吓得瑟瑟抖,捂着嘴巴,谁都不能靠近。
白日暖:“连个小孩都抓不住,要你们有何用?把兔子全部带过来。”
红衣小孩听到这就被桌子绊倒了,额头还磕破皮了。
白日暖的心情才好了一点:“你们都……”
红衣小孩吓得直接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