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地板上,遗落着一个信封。
蓝辞蹲下身,伸手捡起。
宁渡的?
蓝辞打开信封,里面掉出照片。
这是。。。。
蓝辞翻过一张张照片,这些统统属于一个人宁渡的姐姐,宁季。
这是宁季和别人亲密的照片,尺度虽大,但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入。
为什么宁渡会有这种照片。
这应该是宁渡昨晚拿回来的,宁渡昨晚的局就是处理这件事?
蓝辞眸光沉了沉。
他把照片重新收好,封好信封,然后把它放到桌子上。
上床前,蓝辞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他也睡不了多长时间了。
七点,宁渡的闹钟响。
“七点了?”
“嗯。”宁渡关了闹钟,听到蓝辞沙哑粘腻的声音,他很快想起昨晚的片段。
“请个假吧,你该好好休息。”
蓝辞缓缓坐起身,摇头:“不用。”
公司的闲话已经够多了,上班第二天就请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恃宠而骄,有恃无恐。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宁渡问。
“没有。。。”蓝辞哑声,“你洗的很干净,我挺好的。”
蓝辞掀开被子,双脚触地,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站起身。宁渡看着他僵硬的动作,挑了下眉。
两个人洗漱从卫生间出来,宁渡看到沙桌子上放着的信封。
“你放在这里的?”宁渡弯腰拿起信封,背对着蓝辞问。
“早上起来喝水,在房门口捡到的。”蓝辞自然道,“应该是你的。”
“嗯。”宁渡道,“应该是昨晚忙着抱你遗落的。”
宁渡放下信封,“先换衣服吧。”
蓝辞其实在等宁渡问他,有没有看里面的内容,可宁渡什么都没有问。不知是里面的东西根本不重要,还是宁渡太信任。
可那都不重要了。
两个人换好衣服下楼。到餐厅,蓝辞现自己的椅子上多了一块软垫。蓝辞看了眼对面的人,宁渡自然地拉开椅子坐下,蓝辞收回目光,也拉开了椅子。
早餐和往日不同,确切的说,只有蓝辞的不同。口味换成了更加清淡的流食,宁渡依然是咖啡沙拉控制体重的饮食。
蓝辞没说话,拿起勺子喝起粥。
吃完饭,蓝辞和宁渡上了同一辆车。
路上,宁渡在看新闻,蓝辞也在处理公务。明天就要召开内部高层会议,决定下一步的收购方案,蓝辞作为伊甸园监察委员会主席,负责协助收购。
宁渡最早的收购方案他已经看过了,是最常见的收购方式。但禁果不同与其他公司,不止有《禁果法》,还有其他很多因素影响着宁渡的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