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空身影一顿,回身看着二人,二人中有一个向着他,一个还依旧望着湖面。微风吹起,把二人身后的马尾长给吹的轻轻摆动。
他手上撰着老船家给的几个铜板,一时无言。但心思却活络了起来。
他向二人拜了拜,道:愿闻见教?
二人这才向他走来,妙空抬眼一看,是两个容貌极好公子。二人皆一身白衣,宽松异常。气质出众非常。
妙空一看,也为二人容貌赞叹。
刚才观你身手不俗,今有缘相聚,可为我兄弟赶马周游北上邪?
二人相继走往他之身前,妙空愣愣看着,他抓在手上的铜板摆弄了一下后,又拜了拜,道:有劳了!
二人相视,脸上带出了笑来。
那么,现在,小友,你称呼为谁?这是我大哥,叫风哥,我叫瑶弟。
妙空双手合十一拜,道:我叫妙空!
妙空,二人先是一愣!
妙空接着道:征东府人士?
倒是军籍了!瑶弟对着风哥道。
妙空点头,对着二人说:两位侠士,莫非我名字有何不妥之处?
二人摇头,只听风哥道:似我等一故人罢了。说完,自和瑶弟往街心去。妙空随在二人身后。
日头太毒,街上人影稀少了不少。然三人在街上走,却少有出汗,显然都是练家子。而且功力不弱。
三人走到了一个缎子铺门前,青哥回头对着妙空道:妙空,进去吧!
妙空一愣,然还是随着二人进去了。
掌柜的,来两身衣服!瑶弟道。
好嘞,那掌柜的便拿了尺子从柜台后出来,就要上前要帮瑶弟量身。瑶弟身形一闪,对着妙空道,掌柜的,是帮这位小友量。
那掌柜的先是一愣,后就满脸推笑的上前来。
给我衣服不得吗?妙空突然道。
掌柜的一愣,后立马笑道:客官,莫说笑,哪有这缎子铺卖成衣的。
掌柜的又要上前来,妙空又道:与我成衣!
掌柜的回身看着二俊小生。
风哥道:掌柜的,那便与他两套旧衣物,钱不少算就是了!
那掌柜的嘴中连连应道好嘞好嘞,身影就往柜台后的门帘走去。
二人往客厅内的小凳子上去坐,妙空则依旧站在柜台前,他有些愣,也不知想着什么。
很快那掌柜的就拿出三件他的旧衣服,妙空无言语,倒是风哥让打包了,算好钱,出来了。妙空自然要自己拿着他的衣物。
三人又走了不少路,到了一个客栈前,二楼屋檐边上有一广告布挂在屋檐下,上面写有一个“栈”字。而一楼正门的门口上则有一块大匾,上写有“风云客栈”四个大字。
客栈内刚一进去,倒没有什么人。风哥回身对着妙空道: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接着,他就走到柜台前对着掌柜说了什么,只见掌柜笑眯眯的点头,就有一个小厮上来笑着给妙空带路,上了二楼去。
及至傍晚,妙空房门被人敲开了。嚯,这是怎样的打扮。披散的头,普通的容貌,一身宽大的青黄旧衣服,脚踩一双青布鞋。全身质朴到了极点,唯有一双眼睛是全身最吸引人的地方。其中神光熠熠,与常人甚异。
风哥看着他,有些愣,倒非妙空容貌吸引人,只是因为其身上所带有的气质不一样,能够吸引人。
瑶弟从风哥身后挤出头来,就对着风哥道:好像!莫不是渝州来人?
妙空正无言间,就听风哥道:瑶弟,忽要胡闹,我们来时,那层层关卡岂非摆设,此断无可能也!去吧,小友,往楼下一聚,明天便启程矣!
三人下了楼梯,往一处空桌上一座,小二跑来,三人点了几个菜。妙空便趁着菜品未上之际,对二人道:两位侠士,你们口中所似之人可否言于吾听。听汝二人之言,心痒甚!
哈哈,瑶弟笑了起来,:说那是远古时候之事了,我所识一人回观来便哭,吵闹了几天,连眼睛都哭肿了!
哎!瑶弟!风哥用幽怨的眼神盯着瑶弟,瑶弟又哈哈一笑。没在言语。
二位侠士,你们故居何处,要来周游?
哎!风哥和瑶弟相继一叹,没再言语。气氛很快就陷入了沉闷之中。
好在此时小二刚好来救场,把菜段了上来。妙空早饿坏了,等菜一上桌就大块朵跺起来。相比于二人,妙空算是野蛮人进村了。
三人吃完后,闲聊了几下,二人便籍口出去散步,妙空于是自回房了。直待夜半,二人才回来。
妙空躺在床上,能够听到二人回来的脚步声。他双眼望着房梁,不久便带着笑意沉沉睡去。
半夜,天上繁星仍似泛光的水面。渝州城的万物都在沉睡中度过。但此夜于扬州城来说必定是不安定的夜晚。一场乱世的序幕以此为序引,开始缓缓拉开了序幕。
第二天天刚刚亮,三人便都不约而同的起了个早。洗漱完毕,妙空便下了楼,见二人已经在一空桌前待他,他有些不好意思。
二人示意他坐下,小二也刚刚好把三碗白粥给端了上来。
妙空也没有客气,举起碗来就喝。不过两下,白粥都已经下肚了,却见二人还在慢吞吞的咽下。妙空便对二人说到要去门口看看。瑶弟让妙空随小二去后门把马牵到前门,套上马车来前门候着他们。
妙空应和着便随小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