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奎叔,就是感觉他这个人挺自我的。你说不能帮他押车时他脸都黑了,话里话外都像在怪你,好像你就活该给他押车似的。我听着心里怪不舒服的。”
赵建松一听乐了,伸手就过来搂她,“你心疼我?”
“是啊。”
姚甜甜略带羞涩的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死了。”
赵建松都高兴傻了,低头对着她的唇就亲了下去。二十三岁的老处男不经撩拨,只稍稍得了点甜头就兴奋的不行了。赵建松强迫自己离开姚甜甜的红唇,埋在她的颈窝里努力平复体内激荡的血液。“媳妇,你要乖乖吃饭,快快长大啊。”
此“长大”自然非彼“长大”。姚甜甜想到自己清瘦的身材,更想到自己还要大半年才满十八,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说什么呢你?”
她羞恼的抬手锤他。“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赵建松委屈巴巴的抱紧她,让她切身感受他在想什么,直叫姚甜甜羞的脸都不敢抬。夫妻俩在这边亲亲我我,那边西屋里,喝下“神丹水”的王瞎子和全子被苏皓清绑成了蚕蛹,嘴巴还被他给塞住了。“忍住!一定要忍住啊,不然毒素排不干净,就白瞎了那碗神药了。”
苏皓清要不是捏着鼻子,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眼看着下一刻就要夺门而出了,这话说出来就有份量多了。王瞎子看不见也就算了,全子把他的样子看在眼里,只想叫他赶紧走,别在那儿说风凉话。只不过体内撕裂般翻滚的痛感,很快就让他无暇他顾了。苏皓清自己洗筋伐髓时只觉得痛,现在看王瞎子和全子洗筋伐髓,才知道那味儿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赵建松能陪他两小时是真兄弟没错了。只不过赵建松受得了这个味儿,他不行。苏皓清闪身躲了出去,顺手还把门给关上了。王瞎子:“……”全子:“……”苏皓清出了西屋就挺直了腰板,溜溜达达的往厨房晃。“小松子~~”特意拖长的尾音听着滑稽又搞笑,姚甜甜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赵建松看媳妇笑得开心,忍不住叹了口气,心说:大可不必如此。他自律着呢,说好了等媳妇满十八,领了证才圆房就会等领证,在外头,他最多也就是尝点甜头。“你咋出来了?”
赵建松挨着姚甜甜的小板凳,坐着动都没动,只出声让苏皓清知道他跟媳妇规矩着呢。苏皓清轻“咦”了声,探头一看两人膝盖碰膝盖的就坐在厨房门口。他的目光在姚甜甜的脸上扫过就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欲盖弥彰的道,“不是说要两个小时药效才过吗?全子他们这都才喝下肚,让我在里头熏两个小时,那还不得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