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随着男子身形的移动而移动。
楚泽衣却对她们看也不看,大踏步进入亭子:“大和尚别来无恙,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停在元婴初期?”
叶卉随后跟过去,路过两姐妹的身旁,投去淡淡的一笑。
“大和尚你当初拿了我的那本美女画册,这么多年也该看够了吧,现在我来讨要了。”
楚泽衣和叶卉进入停中,把隐藏的修士释放出来。况摩做梦也想不到,才六十几年,他们进阶了元婴期,其中一个还是元后的修为,正在纳罕,一听叶卉说出画册,登时老脸通红。
“女菩萨说得哪里话来,老衲什么时候拿过你的画册?”况摩禅师想起当年酒楼上发生的事情,很是尴尬,那本画册——天地良心,他根本没拿,顶多在临走的时候偷瞄了几眼,之后几个月都不得心静。
善哉善哉,怎么会有那么古怪的画册,像把真人缩小了放在里面一样,还全是些女人,而且都没穿……不不……不能想,阿弥陀佛。
“你没拿过我画册,脸红什么,直接理直气壮的说没拿就是了。”
叶卉笑得灿烂,况摩却觉得那是嘲讽,非常不好意思。干笑了两生,道:“哈哈,哈哈,两位都进阶了元婴期,真是让人佩服啊,既然来到寒寺,就多住几日吧。”
“大和尚你可想斗法?”楚泽衣淡然问道,一双眸子隐含凛冽。
况摩禅师吓了一跳,道:“佛门重地,不得喧闹。”
“可以换一个地方。”楚泽衣挺立如松,眼皮也没抬一下。
“老衲是佛门高僧,只有普度世人的道理,不……不可以聚众闹事。”况摩讪讪的说道,眼看楚泽衣到了元后修为,他才元初,哪有胆子应约。
楚泽衣微微一洒,也不是非要与他斗法,只为当年的事情找回平衡。看到对方的窘样,心里的一点点不舒适也同天边的云雾一样轻轻的消散了。
“是柏依依,她一直活着。”丁雪恨声道,神情露出不忿。她们被修仙界通缉,连修炼都成问题,而事主根本没死,活得很滋润,不能不令她怒火难平。
“宇航师叔,他还是当初那么出色,成为元婴修士了。”丁霜痴痴望着楚泽衣。
楚泽衣心事已了,没再待下去的必要,跟况摩禅师道声告辞,拉着叶卉离开。
在经过丁霜丁雪的身边时,瞥了一眼,看见她们眼神对叶卉投去切骨的仇恨。不禁微微皱眉,双手揽住叶卉的腰,把打横抱在怀里,低头在那张樱唇上吻去。
叶卉双手搂住他的脖颈,缓缓回应着。
“佛门重地,不得行龌龊之事。”况摩禅师不知怎的,想起了那画册上的人物,脸色发红,这句话是呵斥对
方,同时也是呵斥自己。
楚泽衣对他的话枉若未闻,抱住叶卉还在亲吻,且十分专注。身形却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直接飞向了天空。
蓝天白云之间,一名身材英挺的黑衣男子抱着一名绿衣女子在飞行,眨眼间化为一道光,向天际飞去。
………………
居然不够写,看来还得写2个番外
☆、番外二婚后生活2
离开雍国,两人来到了魏国。
“原来这是就蜜月,婚后到处玩玩,就叫度蜜月。”
“是啊,师父不喜欢度蜜月吗?”
“只要跟卉儿在一起,哪有不喜欢的?”
楚泽衣和叶卉离开雍国,来到了魏国,牵着手走在尚京城的大街上。
那天离开万安寺,飞离地面的时候,他的手指轻弹,发出一道仙灵力,破了丁氏姐妹身上的重要经脉。虽然当时她们感觉不出征兆,但过后会出现与毕南风心魔入侵的情况相同。
那双仇恨的眼睛让他心生警惕,凡是有威胁到叶卉的事情,即使她进阶了元婴期,也大意不得。
“就是在这间酒楼上,毕冷安遇刺,我救了他,得到他赠予白玉佩,就是封印千岩魔君的那个。”叶卉和楚泽衣来到一间酒楼,上了二楼,她找了当年那个临窗的位子坐好。感叹道:“不过这里那时是茶楼,不知什么时候改成了酒楼?”
楚泽衣微笑道:“如果你喜欢,我们把它买下来改回茶楼。”
“师父你糊涂了,元婴修士做买卖,恐怕天穹还从来没有过。”叶卉啐道,忽然看见窗外的街上悠悠荡荡走来一人,咦了一声,指着那人道:“我认识那个人,叫……对了,叫封海山,很没有脑子的一个人。”
封海山也看到了他们,却见叶卉朝他招了招手,一道灵压逼过来,登时吓了一跳。
“封海山是碧水潭学院的长老,那时我和阮竹星斗住在学院里,经常有女孩子失踪,原来是封海山的祖父抓女孩子做炉鼎延续寿元。”叶卉一想起这事就有气,可惜那时刚刚筑基,除掉那老家伙费了不少劲。
“于是你就看不过眼了,又跑出来惹事?”楚泽衣很了解她。
“我没有惹事,我是很好心的送家伙去投胎。”叶卉眼睛眨了眨,很无辜的说道。
这时封海山磨磨蹭蹭的走上楼梯,他这辈子见到的最高修为只有金丹期,但刚才那道灵压明显在金丹期之上。可能是元婴期,他不理解,自己都一百多岁了,才筑基中期,凭什么当年同时筑基期的女孩子进阶了元婴老祖。不可能,他一定弄错了。
封海山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他知道眼前二人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不敢放肆。修仙者历来讲究实力,没实力就老实点。
“你现在还是碧水潭学院的长老吗?”
叶卉文,她自从进阶元婴后,身上自有一种非凡的气势。封海山被这种气势所慑,不由自主的答道:“我太爷爷死后,学院主要管理者重新换过,我虽然还是长老,但早已不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