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基大人,负责联络木叶的密信已经发出去了。”
“那就好。”马基收回视线,甩了一下袖子吩咐道:“去替我把那位大人请来。”
“您是说……”
“是的。”马基瞧了一眼手下的忍者,平静的说。
“是,大人。”
通报的忍者走后,马基望着那还在流淌的黄沙低喃了一句,“也许只有您能救他了。”
木叶村,金发少年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天蓝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爸爸,是真的吗?”
水门从文件上抬起头来,望着儿子道,“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吧。”
“爸爸,你不反对吗?”鸣人几步跑到水门的办公桌前,嗫嚅道。
水门微微一笑,“我能阻止你吗?”
“谢谢你,爸爸!”
鸣人走后,卡卡西从窗户里面进来,水门无奈地对他说:“卡卡西,你就不能走正门吗?”
“别转移话题,老师。”卡卡西瞧了一眼自家老师,双手抱臂靠在窗户上说道。
水门笑了笑也走到窗边,卡卡西没有忍住开口说道:“你真让他去啊?”
“我什么时候骗过他。”
卡卡西白了金发男子一眼,不赞同的说:“那不一样,他现在的身份可不能随心所欲的到处乱走,你知道大蛇丸还没放弃,沙忍村的风影就是例子。”
“我知道啊。”水门低喃了一句,抬头轻轻一笑,“可儿子那么渴求的看着我,我能拒绝吗?”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你以前甚至为了鸣人的安全不惜让木叶村和沙忍村之间的关系有点小变化。”
水门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学生,后者也平静的注视着他。金发男子耸耸肩膀,靠在窗台前,双手交握,眼神望着蓝天,“嘛,毕竟我也是一位父亲啊。”
“我刚发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吃错药了。”卡卡西松开手臂,视线也落在一朵白云上面,那多白云被风吹散了一些,仿佛是一朵盛开的小花。
水门嘴角含笑道:“作为火影,我牺牲了自己的儿子,作为父亲,我无法经常陪伴他,那么当他有了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时,我无论如何也不能阻止他。”
“即使那很危险?”卡卡西反问。
“即使那很危险。”水门淡淡的说。
“你会后悔的,老师。”卡卡西深深地看了一眼金发男子。
“也许吧,就像我有时候后悔让他为村子牺牲一样。”
波风家,玖辛奈看着利落的收拾着东西的儿子,忧心地问:“非要去吗?你才刚回来。”
鸣人将背包拉链拉好,听到妈妈的话动作停顿了一下,他转过身子,抱着玖辛奈,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比妈妈还要高了。
“妈妈,我得去救他,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沙忍村的风影。”
玖辛奈抱住儿子,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他总是会长大的,会因为各种原因而离开自己的视线。
“好吧,小心点。”
“你也是,妈妈。”鸣人松开手,咧了咧嘴,“回来我要吃妈妈煮的菜,要小豌豆。”
被逗笑的女子抬起手指戳了戳对方的额头,她放松了下来,是啊,既然无法阻止孩子成长,那就放开手让他自己去闯去拼,家里的门总是为他开着,只要这样就好了。
沙漠中,黄沙滚滚,勘九郎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不,或许不该说他是一个人,巨大古怪的傀儡身子,像破鼓一样的嗓音,以及阴狠又总是带着轻蔑眼神的双眼。
“怎么,已经吓得不敢动了吗?”蝎淡淡道,眼底有着讥讽的笑意,果然是因为太安逸了吗,沙忍村的实力已经一代不如一代了,到了下一代是不是该颤抖着双腿哭泣着喊妈妈了呢。
“你到底是谁!”勘九郎厉声问道,旁边的傀儡四分五裂,没人能这样重重的伤到他的傀儡,而面前的人却轻易的做到了。
“你说这些垃圾啊。”蝎用尾巴勾住一个零件,小小的使劲,零件变成了粉碎,在风中消失了。
“你!”
“果然是个废物。”蝎轻蔑的看着对方,“以傀儡师自喻,却不过是个半吊子。”
“你这家伙!”勘九郎捏紧了拳头,但堆放地额实力至今未显露出来,他不能轻举妄动,现在的关键时刻是要从这个傀儡身边跑掉去追被带走的我爱罗。
“你这家伙才是废物呢!”一声中气十足的嗓音响起,蝎眯起眼睛望着声音的主人,耀眼的金发,在这滚滚黄沙中像金子一般夺目,映衬着发丝的是和天空一样明亮的大眼睛。
“鸣人!”勘九郎叫道,随之而来的还有第七班的全部成员。
“笨蛋,别一个人跑那么快!”佐助上来就是对着鸣人的脑袋一个爆栗,后者“哎哟”的叫了出来,龇牙咧嘴的想要捏他的脸,但没有成功。
“你们这是在羞辱我吗?”蝎面无表情的说道。
“当然不是了,年轻人嘛,总是精力充沛。”卡卡西弯弯眼睛,从忍具包里面快速拿出手里剑,眼神瞬间一冷,“叮”的一声,手里剑跟傀儡坚硬的外壳擦过,深深地埋在黄沙中。
“旗木卡卡西,原来你也并不总是正派啊。”蝎讽刺地一笑。
佐助和鸣人相互看了一眼,懂了彼此的想法,鸣人双手抱臂,摇摇头一脸无奈的看着蝎。
“你想多了,卡卡西老师从来都是个猥琐的家伙。”
勘九郎那原本一直严肃的表情此刻瞬间扭曲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村子是不是得罪了木叶村,他们的火影大人真的同意来救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