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霍秋生和云端一左一右地牵着小普洱出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云端故意对霍秋生说:
“我带小普洱去托儿所看看,能不能让她进去上学。”
霍秋生:“行,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
云端:“下班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霍秋生笑着点头。
道别完后,云端牵着小普洱,跟霍秋生各自离开去忙了。
在草丛中喂蚊子喂了一夜的李文娟,跟霍玉莲看见他们总算是走了,高兴地起身。
却因为动作太快,差点晕倒,两人又忙相互搀扶着,才拉拉扯扯地勉强站稳。
李文娟使劲跺了跺麻的脚,烦躁地看向霍玉,
“你快去吧,我给你放哨。”
霍玉莲:“我弟弟跟云端,一个去上班,一个带着小普洱去托儿所了,一时半会根本回不来。”
“哪里需要你站岗?我们一起去!”
李文娟:“我去的话,让邻居看见了,跟霍团长说怎么办?”
“你一个人去。”
霍玉莲双手抱臂,“你不去,我也不去,大不了一起死。”
想让她一个人冒险,没门!
李文娟看着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恨不得扇她一耳光,
不过想到还要靠她把酒偷出来,忍了又忍,才咬牙切齿地说:“好!”
霍玉莲有家里的钥匙,两人很快就进到屋子,并且找到了那半瓶酒。
李文娟将那半瓶酒紧紧握在手里,像是握住了主心骨。
霍玉莲:“走!”
李文娟拦住她,“就在这里把酒毁了,制造出酒掉下来摔碎的假象,这样云端跟霍团长回来才不会怀疑。”
霍玉莲赞赏道:“还得是你!”
“就云端那点小心思,在你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云端充其量,也就是个跳梁小丑!”
就在这时,云端的声音骤然响起,
“你说谁是跳梁小丑?”
霍玉莲跟李文娟吓得浑身一抖,转头看见突然出现的云端,吓的心脏险些骤停,瞳孔地震,脸色惨白。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们不知道的时候。”
云端看了眼李文娟拿的半瓶红酒,嘲讽,
“你以为偷走酒,我就没有证据了?”
李文娟:“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拿出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