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下意识的缩起脖子,抗拒着这个吻。
没想到嫌她脏的薄霆枭,竟然会吻她。
食髓知味的男人大手包住后颈,侵略的挑开她微张的唇齿,去撩拨着她僵硬的不知所措的舌头。
“这就是你说的……会用舌头?”
男人含着情欲的沙哑嗓音,灼得时愿心口一跳。
她伸手去推他胸口时,却忘了自己手受了伤,痛得她浑身一颤。
薄霆枭蹙了蹙眉,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弄到手了?”
看她疼得脸色发青,他大手扣着她的腰,轻掐的警告道,
“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出去别的男人乱搞。在你喊疼的时候,我就不会让你疼。嗯?”
时愿琥珀色的眸子暗了暗,长睫覆着的眼底划过一道浅嘲。
是啊,他没让她疼。他不过是找一群罪犯轮J她,让人在监狱里‘好好’照顾她,让她当陆浅歌的人肉替身。
折辱她的尊严,侮辱她的人格,把她踩进泥泞里而已。
她早就枝折花落,粉身碎骨的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了。
但为了不惹怒他,她还是乖巧的说道,
“好。”
看她疼得脸色很差,薄霆枭便让她回佣人房休息了。
裴春动作很快。
时愿回去后三个佣人连同着他们的东西,消失的干干净净,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被褥。
裴春主动到薄霆枭跟前领罚,薄霆枭心情不错,只是没好气的道了句,
“滚出去继续跑吧,早晚大半夜猝死。”
翌日。
时愿去医院的时候,陆野不在自己病房待着,跑念念的病房里在给她讲故事。
头上缠着纱布的他虽然脸还肿着,但整个人精神状态不错。
为了省钱,陆野第二天就把护工给辞了。
本来时愿还想让他在医院多住几天,好好修养一下,但陆野却说自己身子是铁打的,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打算什么。
看到时愿来的时候手上裹着纱布,正在听故事的念念害怕又心疼的跑过来,抱住她的腿,
“妈妈你怎么受伤了?是不是有坏人欺负妈妈?”
陆野顿时紧张起来看,
“时愿,是谁把你的手弄伤的?”
时愿怕他们担心,就只说她不小摔了下扭到了。
陆野给念念办完出院手续后,就带着时愿和念念去了‘夜华庭’,把分成后剩下的七十万奖金。
由于整个过程太过顺利,当看到沉甸甸的满满一兜子现金时,时愿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
陆野豪气的说道,
“交完念念的手术费以后,咱们还剩下二十几万。等会哥先带你和念念去买身衣服,再去搓顿好的!回医院把钱交上以后,咱们去选两室一厅的大房子租!等你拍完戏回来以后,你和念念睡一间,我睡一间!”
“舅舅就像个土大款一样!”
陆野捏了捏时念念的小鼻子,
“你舅舅这不叫土大款,这叫暴发户!”
在医院的时候,时愿就问过陆野是不是以前经常去打黑拳,不然那天在急诊室里念念也不会说舅舅怎么‘又’摔跤了的话。
陆野老老实实的跟她承认,他只打过几场而已,毕竟这种赚钱多的活不常有。
时愿明白陆野在蛋糕店打工那点微薄的工资,根本不足以支撑平时的生活,所以才会去打黑拳赚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