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下去,他都能替两人把孩子名给取好了。
真他妈操了。
这算什么事!
得,这祖宗哭得停不下来了。
“不是我要和他讲话的,他给的水我也没有喝,你还说要给我奖励。”
许榕本来也没多委屈,流眼泪也是这位爷手上不知个轻重,结果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难过到了,再一想到大坏批以前对她做的种种,顿时就自怨自艾了起来。
“你光凶我做什么,你怎么不凶别人去。”
本来说出这话也是赌气。
说完对上岑寂眼神,她瞬间就慌了。
那如一汪死泉的瞳孔,深不见底的幽暗,没有任何活气。
许榕瞬间就知道了什么。
岑寂怎么可能不对别人出手。
“岑寂,你做了什么?”问出这话时,嗓音是她自己都没意料到的抖。
“说话啊!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宝宝,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岑寂脸上的笑森然可怖,“是在关心野男人吗?”
“不是!”
许榕想都没想下意识否定。
她不受控制地往后退,退到床头,抱住枕头挡在自己跟前,“我是担心你。”
“担心我?”
“嗯!”许榕躲在枕头后面疯狂点头,“我担心你坏事做多了会遭报应。”
岑寂口吻傲得不行:“我不信报应,那不过是废物想出来自我安慰的法子。”
她只露出一双狐狸眼:“我信,所以我怕。”
“你、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狐狸崽子软了声音哄人,脸上表情真诚得不行。
叫岑寂不信都难。
“好啊。”他答应得爽快。
许榕不放心,多问一句:“你没对人家做什么吧,他就是我们班助,不过顶多管我们班一个月,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当然没有做什么了。”
岑寂长臂一伸,把人捞进怀里搂着,“宝宝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不会随便做什么事的。”
“药还没继续涂完呢。”
“嗯。”
许榕缩进他怀里,压根不信他的保证。
大坏批撒谎什么的,都是信手拈来。
”岑寂。”
许榕又喊他,嗓音软软的,尾音又跟藏了钩子似的,挠得岑寂心痒痒。
“欠-?”
“不是。”她被说得脸红,皙白的小脸上藏不住,极力要绷住脸色,“你短信里不是说今晚要给我奖励吗,我可以自己提要求吗。”
“说说看。”
岑寂收了药膏扔床头的抽屉里。
她往后挪到床上,伸出了脚搭在岑寂腿上,指着那一串链子,问:“我可以不戴脚链了吗。”
“怎么?怕我看到你和野男人约会?”
“……”
野男人这个话题过不去了是不是!
许榕抱住自己戴着脚链的那条腿,翘起脚丫子,将红通通的脚后跟露到眼前来,“是因为戴了这个东西,不好穿长袜,然后今天鞋子就把我脚磨破啦!”
嫩白的脚举在他跟前,目光往上是一截纤细的脚踝,他一手就能握住。
松松垮垮的脚链垂坠着,将莹白细嫩的脚踝衬得好像轻而易举就能折断。
岑寂目光晦暗不明,一路往深处看去。
宝宝穿的是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