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把人身上给擦干,拿了吹风机给她,“自己吹,还指望我伺候你到什么时候。”
想起浴室里并不愉快的经历,许榕默默转过身,不去看他,趁着吹风机工作的声音,她小声抱怨:“谁要你伺候了。”
一头乌黑的长吹干,岑寂也换上了睡衣,从她背后压了过来,接过吹风机,“宝宝,我听到了。”
“……”
“下次记得在心里怨我。”
“……”
岑寂收好吹风机就出了卧室,留许榕缩在床上呆。
她现在一件衣服没穿啊!
某个人把自己穿得人模狗样,到她这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头乌黑柔软的在外面。
岑寂拿了酒进来就看到这幅景象。
他可太喜欢狐狸崽子跟他置气的样子了。
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得想-死她。
“别闷了宝宝,再闷下去要没气儿了。”
岑寂坐到床边,一把撩开被子。
许榕想跟他抢,没抢得过。
刺眼的灯光直直洒下来,许榕羞得不想见人,自欺欺人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干嘛不给我衣服穿。”
“穿了也要撕,给你省点。”
“……”
“起来,宝宝。”
岑寂单手把人捞起来,要她跪在床上,膝盖和手掌撑着。
许榕觉得这姿势羞耻,不肯依着他。
“听话。”
岑寂冷了调子,眼皮懒散地掀起,“要不过几天抽空,去医院看看——”
“别说了。”
许榕脸色涨红,脑袋晕,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
总归是按照岑寂的话做了。
岑寂从床边柜子里拿出给她戴上,刻意调短了绳子的长度。
“跪好,手撑着,别歪。”
“咔嚓-”一声,岑寂给她手腕处上了,除了撑在床上,想做点别的,那是几乎不可能。
她被岑寂摆成了极度羞耻的姿势,整张脸都埋在床单上,轻声骂道:“混蛋。”
“声音大点。”
岑寂开了酒瓶盖,将褐色的液体倒在她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