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她把皮筋戴在岑寂手腕处,给保鲜袋封口。
岑寂垂眸注视着她的动作,心里直泛痒。
等不到洗完澡了,他现在就想上她。
“宝宝,你这么关心我,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啊?”
他步步紧逼,直至把许榕逼得身后是墙,无处可逃。
“那你冲点凉水冷静冷静。”
许榕调到冷水,打开开关,花洒正对准岑寂的脸。
“……”
“许、榕。”
“我不是故意的。”许榕别开目光,也不知道是在骗岑寂,还是在说服自己。
“让你来帮我洗澡的,不是叫你在这儿就浪得勾引我。”
“你在说什么疯话!”
许榕冤枉。
脸上被他说得又羞又燥,死死咬住唇,绷住表情。
抬眸,顺着岑寂裹了欲色的目光看去。
低头。
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自己。
刚浇了岑寂,自己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浅色的裙子湿了,贴在身上,跟没穿似的。
隐隐勾勒出胸衣的痕迹。
勾人得要命。
“我没有。”她瓮声瓮气地辩解,将花洒挂了回去,“我先去换衣服。”
“还换什么衣服。”
人还没跨出去一步,就被岑寂扯了进怀里箍着,“一起洗了吧,别折腾了。”
话音落,许榕便觉得裙子后背一松,再然后就被某个口口声声说手疼的人,单手扒了裙子。
这位爷的手还真是一阵一阵的好。
“岑寂。”
她惊呼一声。
身上不着寸缕,对上岑寂侵略性极强的目光,格外没有安全感。
狐狸幼崽缩在墙角直抖。
岑寂把人拉进怀里,拧开喷头,细密的水珠砸了下来。
他单手卡住许榕的颈,逼她仰起头,和自己接吻。
*
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