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家毫无了负担,众人在大堂里尽情地,放肆的,开怀的,讲述着今日的所遇的种种情况,各自吹起牛逼来。香草率先说道:“你们是不知道,那个染料多难擦,千柔跟上官无厚走出观音殿后,我立刻就潜入了进去,上下来回跳了五六次,我最后一次跳下时,殿内都来人上香了,差点被看到,幸好把染料都擦干净了。正当我准备出去时,上官无厚又闯了进来,差点撞个正着,还好我眼疾腿快,在你们看到我之前躲到了到观音像后。要不是我轻功了得,还真应付不来。”
沈千柔接着说道:“今日一直跟在上官老头身边,我对上官老头是厌恶至极,感觉好恶心。今天一直在上官无厚眼皮子地下,做事紧张,又害怕被现?”“第一次喷染料,竟然紧张到手抖,把染料都喷到菩萨像面部的下巴上了,第二次才喷到眼睛下,吓死我了。”沈千柔说完话就默念:观音菩萨阿弥陀佛,勿怪勿怪。香草接话道:“怪不得,我说怎么观音下巴上也都是染料痕迹,害我多跳好了几次。”
赵铁锤则得意的说道:“你们是没看到,上官无厚今日吓成什么样子了,估计魂都吓没有了。”赵铁锤又把周森如何忽悠县令,退婚沈家,关掉害人生意,改正自新,行善积德的事情,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听着听着,萧夫人默默地流下眼泪。早已退出聊天,只是在旁边幸福看着大家嬉笑怒骂的周森瞥见萧夫人在擦拭眼泪,关心的问道:“萧夫人,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哭起来了呢?有谁欺负你了么,告诉我,我想办法替你解决。”萧夫人听到周森说欺负,除了你哪有人敢欺负我!萧夫人知道此刻周森在关心自己,心是暖的,真没必要去呛周森。
萧夫人感慨的说道:“没有什么事。我就感觉现在好幸福,团结友爱,和善自在。大家在一起心往一处使。”萧夫人声音虽不大,但是大家听得清清楚楚,房间肃静了下来,都默不作声。萧夫人此刻道出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心声,而是在场每一位的心声,大家心里都很欣慰,一起生活虽然有磕磕绊绊但是很团结,很融洽,确实很幸福。
“哎呦,腰疼”,赵铁锤一声酸痛的哀嚎,打破了这宁静的沉思。赵铁锤叹道::“瞧,我这脑袋,我还背着5oo两银子呢,一直忘了放下,累死我了。”香草疑惑问道:“5oo两银子?哪来的。”赵铁锤望向了周森,还没等周森表示,赵铁锤就大嘴巴咧咧,把周森忽悠上官无厚钱财的事。给抖了出来。
刚刚还在胜利愉悦中的香草变了脸色,生气的揪住周森耳朵,骂道:“没人管你了是么?这种不义之财你也会拿,还用尽卑劣手段。”耳朵吃痛的周森哀求道:“师姐,轻点,疼。只是暂时借用,等我们窑厂挣了钱,我就把这笔钱捐出去。”香草质问道:“真的么?真是这样想的,还是如果我不提你就独吞了。”周森回道:“我没想瞒着师姐,要不然也不会放赵铁锤那,真的只是暂时过渡一下,不是现在资金困难么?”
萧珠玉看着周森被揪红了耳朵,心疼道:“香草师姐,赶紧放手,弄疼木道长了,我相信木道长说的是真的。”萧夫人也劝说道:“对的,我们看着他,后期定让他捐出去。”香草看着众人为周森求情,本身也没想把周森怎么地,借坡下驴就放了周森,并说道:“以后再敢,撕掉你耳朵。”
赵铁锤刚把5oo两白银放下,没一会功夫,画风又变了。萧夫人说道:“那个,咱们天师府缺少人手,需要雇佣丫鬟,小厮,我需要先支取些银两。”萧珠玉跟着说道:“工厂人员还是短缺的,招募新人,我这边银两还差很大口子,也需要支取部分银两。”赵铁锤也插话道:“木道长给的材料清单里的物品还没有购买齐全,也需要在支取一些银两”。
周森感慨,我靠这什么啊,刚才还联合审判我呢,这会就抢我劳动成果了,周森阻拦道:“你们不要争抢,按需支取,核算一下需要多少支多少。”周森的话没起到任何效用,众人还是你争我抢起来。周森感慨:看样需要快点安排一个财务了。
众人有说有聊的,做起事来也没把沈千柔当外人。沈千柔触景伤情默默流下感到的眼泪。置身抢钱大战之外的香草看到了千柔,好似在哭泣。穿过吵闹的众人,走到沈千柔面前安慰道:“千柔,你怎么的,又哭了呢?”千柔拭干眼泪回复道:“感觉你们这氛围真好,在沈家千柔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天师府这几天感受到从来没有的自由自在,感受到只有你们才会拥有的幸福。”香草拍了拍沈千柔的肩膀,小声与沈千柔耳语了一番,沈千柔使劲的点头道:“嗯”。两人相拥在一起,沈千柔更是破涕为笑了。
第二日,众人已经吃完了早餐。昨晚各自都已拿到了自己急缺的银两,准备继续忙碌去了,天师府大门刚刚打开,现沈家小厮早已在门外等候了。
“耶~耶~耶~”,院子里响起众人兴奋的欢呼声,还在美梦中的周森,被这突然响起欢呼声吵醒,正想飙之时。萧珠玉推开周森房门,后面跟着香草拉着沈千柔三人就兴奋的闯进了周森的房间。
刚进周森房间,又响起了啊~啊~啊三重奏,三人齐刷刷的,扭过身去背对周森。由于昨日奔波一天,周森过于劳累想睡个好觉,就没有穿睡衣,周森脱光了衣服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萧珠玉,沈千柔都羞红了脸,后悔闯入了无赖的房间。香草虽然在龙虎山上时也见过,周森不穿上衣,但那时周森是痴傻的,也没有其他姐妹在啊。现在是三个女人面前,周森赤溜溜的,躺在床上。怎叫人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