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俯身,在李母耳边连忙解释道:"娘!阿妱方才与我在祠堂谈事,是不是下人们哪里伺候不周了?我让阿妱责罚便是。"
李母冷笑一声:"我还没说她呢,你就开始护着了,有了妻主就不要我这个娘了?”
李澈脸颊涨得通红:"我哪有那般意思,娘您可别冤枉孩儿。。。。。。"
"哼!"李母冷哼一声,转头对江妱说道:"别的鸡毛蒜皮的事,我不与你计较,我儿今日嫁了你,你不可让他受半分委屈。”
“母亲说的,阿妱记住了。”
江妱说完这句话,转向李澈,声音轻缓柔和地说道:"澈哥哥!以后咱们便是一家人了,若是有任何人欺负于你,只管回来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江妱这话当着众人说出口,便是打了二夫侍的脸,也给了李澈足够的保障。
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李将军,此刻耳尖微红,饶是知晓这些都是做戏此刻也感觉到心中暖暖的。
“母亲,我与澈哥哥还需招待宾客,就不多停留了。”
江妱福了福身子,礼数做得甚是周全,
路过花园时,一阵寒风吹过,江妱不由打了个寒颤,她抬眸望去,一轮圆月高悬,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使得她整个人像是披上了一层朦胧之雾,让人看不真切,却越迷人。
李澈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脱下身上的披风为她披在身上:"夜凉,莫要冻着了。"
江妱抬头看着他温润如玉的脸庞,唇角微微翘起,露出感激的笑容。
就这么过相敬如宾的日子,好像也未尝不好!
下一秒,
一只素手扯下披风,扔到了地上。
"这种东西也配敢给阿妱披上?"
谢怀之不知何处出现在花园里,黑着脸看向江妱这边,阴阳怪气道:“怎的脚下生根了?过来!”
“谢公子,你不是在谢府被禁足了吗?为何会……”
“我若不来寻你,怎会看见这场好戏?”谢怀之红着眼眶,几步上前,却被李澈拦了下来。
“让开!”
谢怀之的目光直射向他,犹如一把利剑,锋芒毕露。
他的目光里充斥着杀戮、憎恨以及嫉妒,那样的目光令李澈有片刻失神。
“谢公子,今日是我与阿妱新婚,你若有事不妨改日再说。”
谢怀之听罢,脸上的狰狞愈明显,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凭什么阻止我?"
“李澈,你先过去,我一会儿来找你。”江妱拉住李澈,对他微微颔示意。
李澈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谢怀之,抿了抿唇,旋身离去。
李澈前脚一走,谢怀之后脚就扑向江妱。
一双藕臂从后环住了江妱纤细的腰肢,下巴就这么搁在她的脖子边,沙哑又哽咽的声音在江妱的耳边响起:“有我还不够吗?为何要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