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一陣格格不入的歡快響鈴聲,天外來客般闖入嚴寧的耳間。
她猛然睜開眼,理智回籠,這才意識到,現在到底該做什麼。
嘖一聲,兩人密不可分的唇分開。
沈長秋臉頰一片紅暈,緊緊閉著眼,張著濕漉的唇,劫後餘生般大口呼吸。
催命的鈴聲還在響,嚴寧低下腦袋猛地搖了搖,手從他肌膚上收了回來,自知罪孽深重似的不敢再去看沈長秋,轉頭去找聲音的來源。
是地上沈長秋的手機,葉青文來電。
嚴寧從沈長秋僵硬的雙膝之間爬了出去,剛準備接電話,沈長秋拽住了她的腳。
他濕漉漉睫毛下是惶恐迷離的眼神,上衣衣擺還被他自己用胳膊夾在腋下,柔過的紅不忍直視。
「過……過期了嗎?」
他通紅的唇瓣上下開合,氣都喘不勻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嚴寧仰天嘆氣,咬了咬牙,「……沒過期,聽話,鬆開!」
沈長秋連忙鬆開手。
電話接通。
「哎呀!傻呆瓜!那見手青可得先炸啊,炸熟炸透,切完要洗手洗刀,什麼都要洗的啊!不然中毒了!」
「晚了。」嚴寧背對沈長秋無力坐在地毯上。
「啊!怎麼是你?!傻呆瓜他怎麼了?已經中毒了?嚴重嗎?還清醒嗎?」
葉青文仿佛炸開的鞭炮,一連串發問中還有個女孩的聲音詢問靠近。
「不嚴重,主要是喝醉了。」嚴寧撫著胸口的心跳,「你現在來我這一趟,帶他去醫院。」
「我?」葉青文嚷嚷,下一刻立馬答應,「好好,我馬上來。」
電話掛了,嚴寧將散在臉前的髮絲向後捋去,而後重重地敲了敲糊塗的腦袋。
這他媽的是什麼事?
但,他喝醉又輕微中毒,應該……應該不會記得現在的事了,就算記得,那也是蛋糕的幻覺。
自我欺騙很有效果,嚴寧終於鬆了口氣,回過頭剛想讓沈長秋穿上外褲,她卻像受了驚嚇一般蹬地後退!
沈長秋低著頭,一臉疑惑,食指一下下戳著自己,像是不認識內褲下有了變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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