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手裡有女暗衛。」
雲嫵:「……」
她說的男女有別是她跟夜殃男女有別,牽扯太多了不好。
夜殃鬼見愁啊,陵安城人人都怕t他,也人人都躲他,她跟他扯上關係估計也沒什麼好事兒。
「不用了,真不用,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再出事。」雲嫵保證道:「從現在開始我保證一顆痘痘都不長。」
夜殃瞟了眼她額頭的腫包,從腰間掏出瓶藥膏:「先擦藥。」
雲嫵看著那黑不溜秋的藥膏有點抗拒:「你這藥也太難看了點,這塗上去我還能像個人嗎。」
「你不塗也不像個人。」
都漲個這麼大的包了,還在那在意藥膏丑不醜。
「你變了,你下午給我擦藥的時候還讓拿沒有味道的藥……」雲嫵摸了摸自己額頭的包,其實揉揉應該也能好得快。
真塗上這麼丑的藥膏,她自己看著都糟心。
「這藥也沒味道。」夜殃冷著臉道。
雲嫵糾結著:「我等下拿冰塊冷敷一下應該問題不大,要不等王院判來再說。」
正說著外面響起了官差的聲音:「雲大小姐,王院判到了。」
雲嫵看了眼夜殃,見他沒有反對,便道:「請他進來。」
王院判一臉生氣地背著藥箱進來,抬頭一看屋裡的人,嚇得差點轉身就跑。
「跑什麼。過來看病。」夜殃清冷地道。
王院判換了張臉呵呵地湊了過去:「攝政王您這麼晚怎麼在這裡。」
夜殃掃了他一眼:「你想知道?」
「不不不,下官不想知道,您想在哪裡就在哪裡。」王院判將藥箱放了下來:「下官聽說雲大小姐病得嚴重,恕下官眼拙,沒瞧出來……」
夜殃指了指雲嫵的額頭:「這麼大個包沒看到?」
夜殃那理直氣壯的語氣,雲嫵都有些懷疑她額頭不是起了個包,而是破了個大洞。
雲嫵原本就有些不好意思,大半夜地去請王院判。
她本就是做做戲讓人去喊,王院判大半夜的怎麼可能會來,去喊的人估計連他家門房都喊不開,沒想到王院判還真來了……
雲嫵不知道的是,看守她的官差第一時間報給的便是夜殃,夜殃差了人去王院判家裡。
王院判盯著雲嫵的包看了半晌:「撞得有點狠,不知道腦袋有沒有撞出事。」
說實話,硬要他找些嚴重的話來說他還真一時找不出來。
這麼個包,擦個藥兩三天就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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