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嫵一腳踩在她的手上:「來,再給本小姐哭大點聲,你越哭本小姐越開心。」
桃紅睜大了眼不敢再哭,她開始喊:「啊,痛痛痛!」
雲嫵抓了旁邊矮凳上的一個包子塞進她的嘴裡:「來,再給本小姐叫一叫。」
什麼逼不得已,她就不信這桃紅來謀害她沒拿好處。
就算真是逼不得已,為了自己活命就傷害別人那也得承受後果,憑什麼你能讓別人來承擔你的不幸。
阿蒙從外面推門進來:「小姐,人抓到了,奴婢把她帶下去讓她受點苦。」
她一臉淡定,絲毫沒有感覺到意外。
雲嫵點了點頭:「別弄死了,半死不活的最好,讓她明白明白她拿的是什麼賣命錢。
和牢里的那些牢頭獄卒,這些人眼裡只有錢,給點錢就能讓他們違背良心做事。
這些人死不足惜,既然他們拿別人的命不當命,那她也絕不可能憐惜他們半分。
阿蒙拖著人便出了門。
阿樹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小姐,吃點水果消消火。」
雲嫵打了個呵欠:「這群人估計還不會放棄,你要是困了去先歇著。」
阿樹搖頭:「奴婢要一直盯著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雖然小姐現在很厲害,但就怕萬一真讓進來的人得逞了。
畢竟這是在忠勤伯府,那群不要臉的人都想弄死小姐搶她的婚事。
雲嫵有些不太高興:「這些人真的太煩了,陪她們玩弄得我們都不能好好睡覺。」
阿樹心疼地看著她:「要不小姐您先睡,我和阿蒙守著也能把人抓住的。」
兩人正說話間,雲嫵耳尖地聽到院牆那裡的狗洞又有了動靜,她朝阿樹做了個噓的手勢,站到窗邊偷瞄了一眼。
狗洞裡又有人在往裡爬,這一次不是丫鬟,而是男人。
雲嫵皺了皺眉,這是想幹什麼?
難道這個時候派男人進來玷污她?
雲嫵朝阿樹使了個眼色,阿樹有些猶豫:「小姐,這是男的,要不讓奴婢來躺在床上……」
雲嫵瞪了她眼:「快出去。」
她說完便躺上了床,她倒要看看這些人派個男人進來是想做什麼。
阿樹聽話地出了門,認真地蹲在門口從門縫裡往裡看。
阿蒙把人教育了一頓回來也蹲了過來:「又有人來了?」
「這回不知道是哪房派來的,還是個男人,他們可真惡毒,他們連死也不給小姐死得體面。」阿樹生氣地道。
小姐病得都快死了,竟然還有人想搞個男人來毀她清白。
這是完全不給小姐一點活路,哪怕小姐被王院判救活了,也只能選擇自盡。
如果是因為被人玷污死了,甚至根本不能對外面說,說了還要被世人的口水給淹死,死後都不得安寧。
阿蒙冷下臉,這次抓到人她要將他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