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大夫人看着他,“别逼我在最高兴的时候抽你。”
小怀瑾噢了声,默默用小肉手将饭碗扒拉回来。
用过饭,慎婕妤同岑大夫人将秦翡叫去了屋子里,而岑大郎则是对儿子日后要当皇帝这件事还有一万个不理解,找弟弟商讨。
月院主屋,岑大夫人将岑怀瑾哄睡后,到了外厅,慎婕妤正在同秦翡问京城里生的事情。
“那顾大姑娘现在醒来了吗?”
秦翡点了点头,“我离开前还跟她道别来着,只是她身子弱,现在从容在照顾她。”
“那秦琇呢?”岑大夫人好奇。
秦翡回忆了一番,“宋京澜死了,但秦琇是他夫人,终归是杀了皇子的重罪,囚禁了起来,这辈子不会出来了。”
慎婕妤闻言有些伤感,对幼时的秦珉多少有点感情,问:“那六皇子妃呢?”
“她啊。”
秦翡耸了下肩,“好像是疯了,满嘴胡话,也不知道是真疯假疯,被顾相关在了家里。”
慎婕妤叹了口气。
“别叹气了亲家。”
岑大夫人给慎婕妤使了个眼色,“不记得正事了?”
慎婕妤听了这话,面色略显不自然,“阿翡,有件事,母妃和你嫂嫂一直想问来着。”
秦翡点头,“你们说。”
岑大夫人沉吟了声:“你和鹤珏夫妻之间感情如何?”
秦翡没听懂其中深意,只点头道:“很好啊。”
“那……”慎婕妤蹙眉,“又为何……”
岑大夫人问得直截了当,“鹤珏有没有去看过大夫?”
“为什么要去看大夫?”秦翡不解。
岑大夫人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他是不是不太行?”
秦翡:?!
岑鹤珏,不太行?
“没有吧……”
净室里的事情,秦翡可都历历在目,虽然二人没有真的……
但他是行的。
而且非常行。
“你也别替他瞒着了。”岑夫人叹了口气:“这孩子幼时身子骨不好,我最近想来想去,恐怕是幼时习武落下了病根。”
秦翡一脸错愕,“嫂嫂,你们误会了,他真的没有。”
“阿翡,子嗣的事不是小事。”
慎婕妤握住秦翡的手,“都是一家人,咱们也不用顾及什么脸面了,有病就该治。”
“我这……”
秦翡挠了下后脑勺。
岑大夫人认为秦翡还矜持着,于是从桌案上取来一碗温热的药液,递到了她手里,“这个是调理身子的,对身体有益处,
回去给鹤珏试试,若是无用,咱们还可以请大夫。”
秦翡端着药,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偏偏这时候岑鹤珏正好敲门,踏过门槛,“嫂嫂,我来接阿翡回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