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要在这里动手。”
尚愉婉正在气头上,“你想让本郡主忍下这口气吗?”
侍卫道:“郡主,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查到这家兰聚阁背后的东家是容王殿下,咱们若在这里与人生冲突,传到了容王那里,影响可能不好。”
尚愉婉道:“你怎么不早说?”
侍卫道:“属下昨天晚上才意外得知的,还没来得及向您说明,我看那凤青鸾是会些武功的,要不咱们想个另外的法子收拾她?让她心甘情愿且光明正大的被收拾?”
尚愉婉收了手。
别的法子收拾她吗?
她想到一个好主意,扬起下巴看向凤青鸾和廖洛灵:
“凤大小姐是吧?你这么护着廖洛灵,还真是情同姐妹,既然如此,我们来做一场打赌,若是你赢了,本郡主从今往后见到廖洛灵绕道走,再也不找她的麻烦。
若是你输了,本郡主要你脱掉外衣在琼花台的擂台上跪下与本郡主道歉,怎么,你敢接受这个赌约吗?”
琼花台的比武招亲擂台一直都有,有人敢挑战,她都会上台比试。
因此琼花台在京城百姓们中小有名气。
让凤青鸾在擂台上脱衣服给她认错,再符合她那下堂妇的身份不过了。
廖洛灵道:“我们为什么要与你打赌?你这个道貌岸然人品恶劣的女人,青鸾姐姐,不要理会她,她欺负我会跟表哥说的。”
凤青鸾问她:“你真的与容王说过吗?”
廖洛灵语塞,支支吾吾道:
“我,我说了,很多次都是表哥为我做的主,尚愉婉是个疯子,青鸾姐姐不要搭理她。”
她嘴上这么说,其实并不是。
表哥是很护她,若是知道了她被人欺负,一定会为她主持公道。
但她也不能每次都去找他说。
因为父亲早逝,国公府还没有国公继位,全是一家妇孺老小,若是没有表哥,她们在京城贵圈中不知道会受到多少欺负和排挤。
正因为有表哥在,所以也没什么人敢欺负她。
唯独尚愉婉除外。
她每次见到她,总是会仗着自己的身份打压。
她的欺负不是那种表面上的,而是暗戳戳的给你来一下,让人觉得很恶心。
看她的表情,凤青鸾知道她没有说实话,看向尚愉婉:
“你想怎么赌?”
尚愉婉阴狠笑道:“京城外有一座双峰山,最近出了一条食人巨蟒,我要与你比试,谁先进山去将食人巨蟒的蛇胆取出来,谁就算赢,你敢赌吗?”
这条食人巨蟒,由他爹手下的乾元大将军在奉命去缉拿。
听说它已经吃了双峰山里的三个樵夫了。
若是她能除掉这条巨蟒,也算是立了一项大功。
在容王殿下面前也会有好感。
两人在说比试的时候,走廊上路过的其他客人们听到,有几个停下的脚步朝房间看着,有人道:
“食人巨蟒啊,听说那蛇可大了,身子足足有水桶那么粗,要吃人的,要取它的蛇胆也太危险了吧。”
另一人道:“那么粗的蛇胆可是一味宝药啊,而且听说双峰山深处还有许多奇珍异草,就连世间难找的水曼陀也在那山里,由于山里太危险了所以没人敢去。”
听到水曼陀,凤青鸾眼眸一亮。
她要攻克天引煞,水曼陀或许可以派上用场,道:
“行,我与你打赌,要是你输了,从今以后你不准再找洛灵的麻烦,并且也在那擂台上脱下外衣跪在地上与我道歉。”
听到这个赌注,围观的百姓们更惊讶了,纷纷讨论:
“赌注也太大了,脱掉衣服当众道歉,这可是两位小姐啊,要是真这么做了,以后谁还敢与她们谈婚论嫁,也太不雅了。”
尚愉婉自信不会输,一锤定音:
“明天上午,我在城门口等你,在站的百姓若感兴趣,都可以去围观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