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理斯人,的确凭借着他的小聪明,在保加利亚人最柔软的地方兴风作浪,就如同是在大赛车场赛车,卡住对手的内线,只允许自己独领风骚。
最关键的是,他“伤”的也太是时候了。分明一副主动避战的样子。
“这。。。。。”
巴西尔感觉有什么(贱人)憋在胸口,说不出来。
不知为何,好想把赛理斯人扔到角斗场里啊。
“陛下,牧会议要开始了。另外,相普罗布斯也与众臣一起等候,是分别见面,还是。。。。。。。”盘里努斯悄然出现。
“嗯,一起见吧。”
巴西尔合上了亚科夫的人头盒子,自信的站了起来。
大牧与官僚,若没有赛理斯人的战绩,他恐怕还难以招架。
这个时候,巴西尔觉得赛理斯人还不错。似乎算是值得笼络的对象,尤其是信仰,一个绝对异教徒,肯定没有办法威胁到罗马的皇位。
大皇宫的御殿内,牧西吉尼亚斯,端坐在高位,而普罗布斯等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下面。
“陛下驾到~”
当巴西尔带着书记官、参谋官进入御殿的时候,牧西吉尼亚斯二世连一点行礼都没有。
普罗布斯等人也被西吉尼亚斯的不敬,弄得不上不下。
这一切巴西尔都看在眼中。
“有什么想说的,早点说吧。”巴西尔对西吉尼亚斯说。
西吉尼亚斯沉声说:“陛下,千禧年即将到来,您就不怕在末日审判中堕入地狱。。。。。。。”
“无所谓,这一切由上帝来决断,您还是好好休息吧。”巴西尔不无讽刺的说。
“。。。。。。陛下!”西吉尼亚斯沉痛的说:“罗马异端横行,俨然有亡国之兆。现在连魔鬼都能到此采掘奶与蜜,我听说,撒拉森人都将被允许在罗马修筑清真寺,这还不够耻辱吗?最近在希腊的连番失败还不能让你反省吗?”
“啊,说到这个。”
巴西尔威严的表情上多了几份嘲讽。
“我得到的消息和您的却不一样呢。我的将军不但正面攻破伪王的防线,焚毁敌军大营;还奔行百里,以一千骑兵之微眇,建立驱逐两万敌军的伟业。毫无疑问,希腊已经转危为安,剩下的问题不过是伪王萨穆伊尔何日去死罢了。”
登时,肚菲力的脸色又变了。
肚菲力感觉,他这个军事大臣,简直与军事毫无关系。所有的消息都是陛下先知道,所有的军事布置,也是陛下完成。
除了管军区的钱,肚菲力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西吉尼亚斯一敲权杖,痛心疾的说:“所以,仍然是您宠幸的那个赛理斯人将军,对吧?为何陛下就不能信任正教会的。。。。。。”
“信任正教会?我记得,萨穆伊尔,以及保加利亚许多贵族,都是正教会的信徒吧。他们有尊重我这个皇帝吗?”巴西尔勃然震怒。
西吉尼亚斯一时无言。别说是保加利亚教会,受洗的罗斯人劫掠帝国的时候,有提信仰吗?
普罗布斯等人也都低下了头,口呼:“陛下息怒。”
“朕意已决。”
巴西尔意气风的挥手:“我决意,以攻破萨穆伊尔军营之功绩,封索菲·赛理斯为帝国的佩剑贵族;以其驱逐两万敌军之功绩,获封萨拉米斯岛五千摩底庄园;以其猎取伪王公亚科夫·保加尔之功绩,封赠诺米斯玛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