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花月回身一把捂住他嘴巴,凑近他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声音压得低低的,“笨呐!没看见姓尹的女人在里面,她手腕上戴着的银镯有辟邪的功力,我不敢过去,怕露出马脚。”
“唔唔嗯嗯!”
卓云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神情,紧接着对她挤眉弄眼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你抽风啦?”
花月不明所以的瞅着他。
卓云头一次对她翻白眼,而后拉下她的手,道:“上次那个古玉不是差点让你现原形吗,之后我特地翻书画了张符出来,有它你就不用再怕那些带着点灵力的辟邪之物……”
话未说完,花月已伸手在他身上乱摸起来,嘴上嚷着:“在哪在哪,臭道士,你怎么不早点给我!”
“男女授受不亲,花月,你、你你可别乱来,我、你别动,我自己来……”
“自己来什么?”
两人正在门口拉拉扯扯举止暧昧,张启山拉开大门探出头来。
场面登时莫名弥漫着一股子尴尬的气息,花月手还伸在卓云怀里,卓云则一手搂着她怕她摔倒,另外一只手抓着她胳膊。张启山站在大门旁,脸色一点一点的冷下去,两瓣薄唇抿着,深邃的眸子阴沉的注视着两人。
“……”
“……”
“……”
三人面面相窥,他看她,她看他,他看他,极其诡异的一段沉默。
许久后,张启山憋出一句话来——“你俩究竟是不是师徒?”
如果不是,那是什么关系?就算是,言行举止不合礼数,不像话!总而言之,他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办,看了看大纲--怎么觉得我这篇能写20w字,但我看最近点击收藏留言都涨的不怎么,害怕写着写着没人看了,可是脑子里还有一堆小虐怡情亲亲我我翻来覆去各种不可描述的姿势还没解锁【捂脸】十万字后可是要开车的我啊!不用担心会大虐好吗,小虐怡情,得有点事情刺激刺激佛爷开窍啊,毕竟佛爷不是白子画,不会死脑筋,所以放心不会很虐的,看剧版里佛爷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好几次都看到酒窝,萌萌破坏气场,让人一看就好想扑倒!【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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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烧烧(826)
“我和臭……师、师父当然是师徒了!”
见张启山面色冰冷两眼带着怀疑,花月怕好不容易才洗清的嫌疑又回到自个儿身上,便暂时放弃拿符咒,反手搂住卓云的胳膊依偎在他身边,小脸上露出个甜甜的笑容,软软的唤他:“师父呀~~~你说我这个徒儿乖不乖呀~~~”
“乖……乖……”
卓云抖了抖,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拉长音用撒娇腔调说话的花月太可怕了!
花月假装没看到卓云脖子上的鸡皮疙瘩,手动了动,悄悄伸到后面狠狠掐他一把,脸上还是甜甜笑着,这次对着张启山,娇声道:“张公子好端端的怎会有此一问?莫不是看我家师父太过年轻,所以才觉得我二人不像师徒?公子恐怕有所误会,我师父久居深山修行,日夜吸收天地精华,乃得道高人,故而容颜衰败要比常人慢上许多。别看我师父年纪轻轻,其实今年已经一百多岁啦,是吧,师父?”
“是是是!”
卓云连忙配合的点头,身体挪了挪,佯装自然地挣开花月,强忍着腰上被掐疼的地方,干笑着说自己还未用早膳,打算去厨房看看,一会儿再回来。言罢一溜烟跑没影了。
“师父慢走,徒儿还有事要问张公子,就不跟着去了。”
花月皮笑肉不笑地挥挥手,目送卓云逃也似的离开,等他走远后,猛地转身扑向张启山。
“你干嘛?”
毫无防备的张启山被她撞得往后退了几步,却还是伸手接住她,任由她骑在自己身上,双脚缠着他的腰。
“姓尹的女人怎么回事,张启山你好大的能耐,我还活着,你竟敢找别的女人做夫人!还即将过门,哼有我在,谁也别想和你成亲,我还没上你,焉能让别的女人和你欢好,要也是我先与你宽衣解带同床共枕洞……唔!!!”
这可恶的男人,又捂她的嘴巴!
“你一个女孩家,说话怎么总是口无遮拦的,说出的话还自毁清白。”张启山没好气的瞪着她,不顾她的挣扎,带着她回到大厅沙发边,而后把她丢到柔软的沙发上。
花月屁股才挨着沙发就跳了起来,不依不挠往张启山身上扑,直把他压在沙发上,小腹紧贴着他的胸膛,脑袋低下去,与他近距离对视,粉嫩的唇儿略带嘲讽地一勾:“张公子说这话未免可笑,你我二人亲过抱过,摸过看过,就差洞房花烛了,要说清白,花月的清白早已毁在公子手里。怎么,如今有了新欢便不要我这个旧好了,一门心思想着要与那姓尹的女人成亲?”
“……”
两人贴得太近了,张启山能闻到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香味,还夹杂着一股子药草的味道,许是这几日用草药擦身沾染上的。说到擦身,这身……还是他擦的,张府没有年轻的丫环,交给年长的下人,他不放心,怕她们不会上药和处理伤口。本想麻烦二月红的夫人来帮忙的,但她自己都病痛缠身力不从心,他不好意思叨扰。纠结斟酌了许久,最后还是他动手了,左右火车上时已经解过她的衣服,再多解几次也无妨……